沈樹林一家已經進屋了,看熱鬧的還沒散,或蹲,或站,現在又是陽光正足的時候,一群老娘們兒揣著袖子,嘮的還挺熱鬧。
躲在自家院裏的沈老爺子眼睜睜看著沈樹林從西頭回來的,又說昨天去老丈人家了。
雖然他心裏很清楚,這件事不可能是沈樹林幹的。
不是他小瞧他,相反,對這個給他當了四十幾年兒子的人,他還是很了解的。
以沈樹林的尿性,如果他知道那些東西的存在,很有可能已經知道自己的身世了,那他們兩個老的,咋可能還過的這麽消停。
沈老爺子知道,對自己的身世,沈樹林可能一直都在懷疑,可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他對他們的孝敬,從未少過。
包括今年過年,依舊早早的把孝敬錢送去了。
這說明啥,說明沈樹林依舊不敢確定,他們到底是不是他的親爹娘。
沈老爺子回了屋,看著躺在炕上差點死掉的老婆子,唉聲歎氣道:“這件事我若想的沒錯,十有八九是張俊生父子幹的,不然他們父子倆為啥連大丫都不接了,突然就說有事要走,急匆匆離開為啥?”
“怪我,怪我不該聽信孫春花的花言巧語,啥老張家就想找個農村姑娘當媳婦,是因為看上農村姑娘樸實,會過日子,還說咱們大丫,比她們家妹子都強,所以才把這門親事說給咱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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