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河邊碰見有人下掛,撈上來不少魚,我就買了一些回來。”
這是買了一些,這明明就是買了一桶。
徐添喜不認識顧祖墨,不知道這孩子哪來的,不過瞧他跟大姐家人都很熟的樣子,覺得應該不是外人,就忍不住說道:“小夥子,這日子可不能這樣過,你這一買就是一桶,這大夏天這魚也擱不住,你說你買這麽多……實際這魚吧,有兩條借借味,放點茄子就中。”
顧祖墨對待陌生人的態度一向如此,當不存在,他可不管你是誰的舅舅,哼,全當沒聽見。
然後沒一會,徐添喜就被自己的話打臉了,啥借借味吃茄子就中,嗬嗬,誰放著這麽好吃的糖醋魚不吃,吃啥茄子,這話是他說的嗎?不可能,絕不可能。
然後在顧祖墨的瞪視下,就瞅徐添喜一會夾一根,一會夾一根,那一大盤子炸的酥酥連刺都能吃的小糖醋魚,他自己都快幹進去三分之一了。
她空間裏啥時候缺過菜,大野豬還有兩頭沒殺哩。
實際這次進城,沈依依都想把這兩頭野豬賣掉了,那隻狼就被她給賣了。
不過顧祖墨堅決不同意,他說過幾天他們再進一次山,如果打不著新的野豬,就從空間裏再拿出一頭。
嗯,他是迷上小丫頭做的鹵味了,幾天不吃,就又饞了。
再不缺,也不能瞎嘚瑟,這啥時候,在大家都吃不飽的情況下,你家動不動就整十個菜,嚇唬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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