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人的眼睛,在童楚修和柳雙雙之間來回徘徊。有看好戲的,心道:一個是爛泥扶不上牆的王府嫡女,一個是病歪歪連床都下來的皇子,這倆人若是成婚,倒是叫人好奇!
還有人道:八皇子不要的女人,倒是扔給了五皇子。素日裏這五皇子就不爭不搶,現如今也隻能吃個啞巴虧了。
想到這裏,還用略帶同情的目光望著童楚修。
“咳咳咳咳……孫兒給皇祖母請安,祝皇祖母與日月同輝,與河山同壽。兒臣給皇後和皇貴妃請安,願皇後和皇貴妃心想事成,萬事順利!”童楚修氣息微弱,艱難地將那個這話說了出來。
太後娘娘最心疼童楚修,見他剛一進殿門,就吩咐了太監賜座。
江延跪在地上,大聲道:“微臣拜見太後娘娘,皇後娘娘和皇貴妃!”
皇後望著江延,笑了起來,“好些日子沒見到世子了,聽聞侯夫人說你整日在家中研讀四書五經,可見是下了功夫!”
江延的臉有些紅,這些日子被父親拘在家中,四書五經裝模作樣地翻了兩頁,倒是偷偷地把下人們的例銀給贏了個遍。
“皇後娘娘謬讚了,您又不是不知道江延的性子。學一時,玩一時。”江延尷尬地回答。
太後聽了也忍俊不禁,指著他說:“這個才是最調皮的,當年想讓你做修兒的陪讀,可你倒好,三日有兩日都不見了人影。若不是那寧遠侯拎著耳朵將你提到南書房,還不知要野到哪裏去呢!”
殿內的女眷聽了這話,紛紛掩麵笑了起來。
江延徹底鬧了個大紅臉,訕訕地道:“皇奶奶慣會揭孫兒的短,罷了罷了,孫兒的性子已經養成了!”
“皇後啊,你瞧瞧這孩子,說了兩句,還害羞起來了。今日人多,怕是有心上人呢!”太後娘娘笑著說。
皇後也圓場,“那今日可趕巧了,若是小世子有中意的,母後您可要親自做主才是!”
玩笑了幾句,太後娘娘的眼底帶了些許倦意。
皇後娘娘扶著太後去了後殿歇息,吩咐皇貴妃好生招待。
此時,眾人已經來到了禦花園內,正值春日,禦花園內各種奇珍異花開的正旺。吸引來眾多的蝴蝶和蜜蜂,花兒一般年紀的貴女千金個個麵帶笑意,想盡了辦法,在還未訂婚的皇子麵前出風頭。
童楚修遠遠地坐在一處涼亭內,腿上蓋著厚厚的毯子,手裏捧著一杯熱茶,像極了身患重病之人。
江延可閑不下來,要不是要看著童楚修,他倒要去找那水墨切磋武藝。
看他像猴子一樣上躥下跳,童楚修不禁道:“你就不能安生會兒?晃的本王頭痛!”
“你哪是晃的頭疼,是熱的頭疼吧!”江延望著他腿上的波斯絨毯,撇了撇嘴。
“你這是看上哪家的千金了,瞧你那心猿意馬的樣兒。要是寧遠侯爺見了,怕是又要藤條伺候了!”閑來無事,童楚修便開始逗弄起江延來。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