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太醫真是折煞奴才了,奴才哪敢在您麵前獻醜,不過是學了一些皮毛,幸而沒有出什麽大事……陳太醫,奴才自幼進宮,好不容易才來到太醫院當差。也算是祖上積德,但奴才平平無奇,想要出頭怕是難於上青天。陳太醫,奴才想跟著您學點醫術,也不算是不枉世上來這一遭了。不知,陳太醫是否應允……”
說著,孫公公竟然跪了下來,頗有拜師學藝的架勢。
陳太醫望著他,嘴角溢出一絲冷笑。
“嗬嗬……俗話說,技多不壓身。教你倒是可以,不過身為醫者自然應懷有懸壺濟世的胸懷。你我如今身在皇宮,這話自不必提。可在宮中無論是為主子還是宮人醫治,都需的謹慎才是。”
孫公公連連點頭,“陳太醫的教誨,奴才謹記在心。”
二人寒暄了一陣子,陳太醫突然滿頭大汗,麵部猙獰,手還捂著肚子,似乎難受的緊。
“陳太醫,陳太醫您這是怎麽了?”孫公公佯裝關心地問道。
陳太醫一邊擺手,一邊搖頭,“我腹痛難忍,怕是要出恭。今日便教到這裏,改天再學可好?”
孫公公忙不迭地點了點頭,巴不得陳太醫趕快離開。
一個時辰過去了,陳太醫都沒有從恭房內出來。
此時,童楚修照例每日巡視皇宮後,未時便來到太醫院診脈。
孫公公立即迎上前去,笑著道:“奴才給齊王殿下請安。”
“起來吧,往常都是陳太醫在這裏,怎麽今日換了你?”說著,童楚修又遲疑了一下,仔細打量了孫公公幾眼,直看的他心裏發毛。
“額……今日師父身子不適,故而讓奴才在這裏先等候齊王殿下的大駕!”
童楚修點了點頭,眼中帶著驚訝,“原來陳太醫不知何時收了一個小徒弟,這樣也好,他的醫術也算是後繼有人了!既然他不在,你便暫且先給本王切脈吧!”
隻見童楚修伸出了手挽,放在桌案上。
孫公公立即跪了下來,“這……這奴才怎敢?奴才跟著師父才學了一點點的皮毛。怎麽敢在齊王殿下麵前獻醜……”
“無礙,診對診錯,本王都答應你,不會治你的罪!你且放心,你是陳太醫的徒弟,陳太醫又是本王的救命恩人,本王理應照拂你一些才是!”
見童楚修這樣說,孫公公自然不好再推辭。
於是便上前,鬥膽為齊王殿下診脈。
在太醫院十年,孫公公為人聰明能幹,自然也偷學了不少的本事。此時,他仔細地為童楚修診脈,眸子的神色忽明忽暗。
過了一會兒,他眨了眨眼睛,鬆開了手,並跪在童楚修的麵前,“恭喜殿下,賀喜殿下,殿下脈象穩健,想必是身子已經恢複了元氣。隻要靜心調養半年,身子便會恢複的如常人一般!”
“哈哈哈……哈哈哈……如此甚好,果然是陳太醫的徒弟,你們師徒二人說的話是一模一樣!賞!”童楚修哈哈大笑起來,吩咐身邊的人賞了孫公公十錠銀子。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