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沒錯。”
古一然哈哈大笑了起來,爽朗的笑聲在雨中傳了出去,有止不住的快慰。
笑罷,古一然又給陳飛宇重新倒上一杯酒,笑道:“不瞞你,星月是我們古家的掌上明珠,這些年看著星月被怪病糾纏,沒辦法像正常人一樣生活,我的心都快碎了。
幸好有陳友妙手回春,不但治好了星月的怪病,還順帶治好了我的心病,大恩大德,沒齒難忘。”
“無須客氣。”
陳飛宇端起酒杯飲了下去,入口綿軟醇香,隨手放下酒杯,意有所指地道:“星月姐身體上的病好治,可古老的心病怕是沒這麽容易痊愈。”
古一然端起酒杯剛到嘴邊準備喝下去,聽完陳飛宇的話後一愣,連酒都顧不得喝了,緊張地問道:“什麽意思,難道星月的病情還會反複?”
“這倒不會。”
陳飛宇道:“由我陳飛宇親手治療,哪是那麽容易反複發作的?”
“那就好,那你的是什麽意思?”
古一然鬆了口氣,這才端著酒杯喝到了嘴裏。
“我的意思是,星月姐的病有可能是人為的,換句話,她有可能是被人害的。”
陳飛宇淡淡地道,眼中卻是閃過一絲厲芒。
古一然剛喝到嘴裏還沒咽下去的酒水,“噗”的一下全噴了出來:“咳…咳咳……你……你什麽?
星月的病是被人害的?”
震驚,十足十的震驚!陳飛宇從石桌上拿起酒壺給自己倒了一杯,自飲自酌,道:“隻是猜測罷了,我記得在明濟市的時候,你曾過星月姐從6歲才開始表現出症狀。”
“不錯,我是這麽過。”
古一然皺眉問道:“有什麽不對勁的地方嗎?”
“不對勁的地方大了去了。”
陳飛宇道:“星月姐的病因是先陽氣不足,既然屬於‘先’不足,那應該出生之後沒多久就會在她身上顯示出和健康人不一樣的地方,可星月姐直到6歲才出現症狀,這違背了常理。”
古一然緊緊皺著眉,道:“單單從這一點上來證據不足,這隻是你的推測。”
陳飛宇繼續道:“第二個理由,男饒先元陽藏於雙腎,女饒先元陽藏於雙……唔……胸,所以一般先不足的女人,大多都是飛機場。
我之前特地觀察了一下,星月姐雖然年紀不是很大,但是……唔……她的本錢還是很足的,按理來,她的先陽氣不足不應該是生的。”
呃……古一然神色變得怪異起來,這明明是在討論古星月的病情,怎麽……怎麽扯到這種事情上了?
要不是陳飛宇看起來一本正經,不像是在故意吃古星月豆腐的話,他非得發火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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