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可以先給我媽做後麵的檢查嗎?醫藥費我過幾天交可以嗎?”陶笙窘迫的說著,因為她現在身無分文。
從莫忘的別墅裏搬出來之後,身上唯一一點錢還是在婚前自己存下來的,結果搬家租房購置家具,就花完她大部分積蓄。
醫藥費對她來說簡直就是巨額。
醫院晚交醫藥費的人也很多,護士見怪不怪的點了點頭,“可以的,但是最晚不能超過七天。”
“好,七天之內我一定會交上的。”
隨後陶笙回病房守著梁心一會兒,出來之後就給葉文倩打了個電話,說明情況後。
葉文倩在那邊氣憤的罵了一通陶元澤,最後又抱歉的表示自己也沒有多少錢。
“沒關係的,我打電話給你不是為了問你借錢。”陶笙知道葉文倩一向是個月光族,打電話也隻是為了緩解一下壓力。
“那你打算怎麽辦?”葉文倩關心的問。
“去問我爸要吧,畢竟也是他打的。”陶笙說話間已經在前入陶家的路上。
葉文倩緊張的開口,想要攔住她,“你別吧,你爸那個性格,要是知道你跟莫忘離婚了,說不定連你一起打!”
“我不提這事,我隻要他付我媽的醫藥費!”陶笙一臉堅定,本來家暴就不對,付醫藥費理所當然。
“那你小心點啊,有事第一時間跟我說。”
“嗯。”
掛了電話沒多久,陶笙就回到了陶家。
自打陶家破產之後,陶家的財產就剩下一套爺爺傳下來的大院。陶笙進到院子裏,裏麵的植物很久沒人打理,家裏的傭人早就解雇了。
偌大院子裏,毫無生氣,到夜裏都可以拍恐怖片。
進到大廳就看到陶元澤坐在沙發裏,麵前擺著幾瓶他以前存起來的洋酒,地麵上是他髒兮兮的拖鞋跟酒漬,而他正盯著電視目不轉睛。
身後的家具都是有損壞的跡象,最嚴重的一條椅子四分五裂,仔細看還能看到椅角上事實在血漬,沒錯的話就應該是梁心的血跡。
“爸!”陶笙擰著眉頭輕嗬一聲。
聞言,坐在沙發的人轉過頭來,然後立即整個五官都有些扭曲的笑了起來,“喲,這不是我的寶貝女兒嗎?怎麽回來不提前說一聲?”
說完看去陶笙的雙手,發現她是雙手空空,笑容立馬冷了下去,“怎麽空手回來的。”
“爸!你是不是打我媽了?”陶笙嚴肅的質問著,一雙水靈的杏眸寫滿了生氣兩字。
一聽女兒是回來興師問罪的,陶元澤便又轉頭接著去看電視,“你別管,跟你沒關係。”
“你打我媽怎麽跟我沒關係?”陶笙生氣的走到陶元澤的麵前,一靠近就聞到他身上濃濃的酒氣,熏得她直捏鼻子,“你這是喝了多少酒,多久沒有去洗了啊!”
“別管老子!”
見陶元澤這個態度,陶笙也不想管他,隻想問他要醫藥費,“好,我不管你,但是你把我媽的醫藥費給我,現在媽在醫院裏,要交醫藥費。”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