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徹底毀了

我的淚滑落，冰冷如我此時的心。 這話，娟子常對我說。 她尖利的嗓音：“少裝清高！錢，給我錢！”她催債鬼般的嘴臉在我眼前晃動。 我忍著頭皮的痛對成先生說：“我……不躲！” “哼！”成先生一把將我推倒在地：“滾去洗幹淨！” 他嫌我髒！ 我翻滾起身，踉蹌的走向浴室：我也嫌自己髒！ 浴室的鏡子裏，是一張濃妝豔抹的陌生麵孔，我不認識。打開花灑，熱氣模糊了鏡麵，我閉上眼，臉上流下的不知是水還是淚。 盡管來之前麗姐匆匆的告訴我要如何服務，可是真到了現在，我卻什麽也想不起來。就算如此，我也不敢磨蹭太久，洗掉妝容後的我，墨黑的發蒼白的臉，如同來自地獄的吸血鬼。 我也隻是裹了浴巾出來。 既然來了，穿或不穿衣服，結果都是一樣的。 成先生坐在床沿上，我緩步走到他麵前，不知道是坐下還是怎樣。 他眯著眼打量我，“洗完模樣還行啊。” 我正想著要如何回答，突然聽到：“跪下！” 我震驚的瞪大眼，以為自己聽錯：“什麽？” “我叫你跪下，聽不懂嗎？”成先生陰森的盯著我，不及我反應，他一腳勾在我的腿彎，我站立不穩跪倒在他麵前。 身體前仆，我的臉正撞在他隱私位置。 “嗬嗬，很急切給我服務啊？”他嘲諷的問。 我匆匆抬頭，努力後仰：“對不起，對不起！” 他捏住我下巴，俯身過來不滿的說：“不要再躲，不然，讓你知道後果！” 我又是羞辱又是痛苦，卻隻能說：“對不起，對不起！” “知道對不起我就好好的讓爺滿意！” 他一伸手扯掉我身上的浴巾，我尖叫一聲，本能的去遮掩羞處，然而上上下下間，我無法顧及全麵。 我的狼狽反而讓他興奮起來，一把將我丟到床上，下一瞬就撲了上來！ 我喘不過氣來。 他高大沉重，我無法呼吸！ 沒有前、戲，他膝蓋別開我的腿，直接衝入！ 我發出一聲慘叫，整個身體因為突如其來的痛苦扭曲掙紮，淚水奪眶而出！ “啊——你放開我，放開我！”我拚命的掙紮，窮盡一切力量想將傾略者趕走。 他越發的興奮，我淚眼看到他泛紅的臉龐和邪氣的笑容。 他大力按住我的四肢，我掙紮無功，在他胳膊上咬下。他疼得吸氣，突然猛攻到底！ 我身體像是一瞬間被撕成了兩半，我痛到全身顫抖，撕心裂肺的慘叫！ 我知道我已經毀了，徹底毀了！ 我的人毀了，我的心也碎了，我——後悔了！卻已經來不及了！ 他斜眼看看被我咬到的地方，猛的對我連抽幾個耳光，打得我眼冒金星，神智一時不明。 “你屬狗的？敢咬我！”他猛的退出。 那裏一陣抽痛，還不等我反應過來，整個人像是烙餅一樣被掀翻個，下一秒他又一次撲上來，從後麵進入！ “啊——”我整個人本能的彎曲，竟然形成迎合般的身姿，他抓緊了我的腰讓我無從逃脫，一陣攻城略池！ 我的臉在床單上大力摩擦，我徒勞的抓緊了光滑的布料，咬緊牙關，眼淚如雨而下！ “叫，叫出來！別在這兒裝死！”成先生突然揪起我的頭發，強迫我抬頭。 我痛的“啊”一聲叫出來，身體猛然的緊張，卻莫名使身體內部發生一陣奇異的收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