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就是,我們兩個華麗麗的雙雙——感冒了!
我們都是不穿厚外衣就跑出去,回來就脫光光,不感冒才怪。
一個星期兩個人從打噴嚏流鼻涕到鼻塞,反正是各種狼狽。但是我們卻是從來沒有過的快活,互相遞紙巾,互相喂藥,一起煮粥,一起量體溫。
互相的照顧,相互的依賴,偶然我會恍惚,我們是真的夫妻了。
他的體質比我好很多,第三天他就恢複如常。但是他並沒有去公司上班,而是選擇了在家陪我,把公務都在家裏處理了。
周治安來送公文的時候看到我們兩個人,四個鼻孔裏都塞著紙巾,笑得前仰後合。成致晟隻是給了他一個大大的白眼,接過文件就把他推出了門。
在這期間,我簡單的告訴了成致晟栓子和我的事,有一些不堪的事我沒有說太多,但是栓子對我的照顧和最後為我受傷的事,我卻說明了。這也讓成致晟理解了我為什麽一定要找到栓子,他也答應,會幫我一起找。
這天成致晟上班走後,林敏打來電話:“我好像看到娟子了!”
我立即追問:“在哪兒?”
林敏說:“在京都商廈的門口,她……像在等人!”
林敏的話吞吞吐吐的,我預感她看到的不隻這些。
“什麽時候看到的?”我問道。
“昨天晚上!”林敏說。
“昨天晚上?姐,你剛看到的時候怎麽不告訴我啊?”我著急的叫起來。
林敏不高興地說:“那會兒我正陪人出台,我總不能扔下客戶走吧?再說,你也知道,和這些人出台中途打電話是忌諱的,天曉得他們會怎麽想。”
我知道我沒道理讓林敏姐為我盯著娟子而丟下客戶,我隻好說:“你有沒有注意,她是在等誰?”
林敏輕歎一聲說:“我當時在車上,很快就過去了,我現在隻能確定,是娟子沒錯!”
當初我去“活色生香”就是娟子找人搭上了林敏,又找到麗姐才進去,林敏一直對我照顧有加,她沒理由會知情不說。
不過既然她看到了娟子,那就說明,娟子依然在A市,我要找到她是早晚的事。
我立即給老張打電話,把娟子的照片傳過去,讓他盡快找到。
老張這次幸不辱命,當天晚上就給我發來地址。
成致晟說晚上有個商業應酬不回家吃飯,我正好去找娟子。
老張給我的地址是老城區的一片舊房,由於處於城市中心位置,拆遷不好安置,一直像繁華都市中的一塊舊瘡疤一樣存在。
由於這裏位置特殊,房舍雖舊卻房租甚高,貴在小街小巷縱橫,正好是藏汙納垢之地。
我知道這裏,有許多的小姐就是在這塊地方租房,方便上下班,有時候也帶客人到家裏做。
娟子離開廠子的時候,由於情況緊急,整個廠子都知道她流產了。她不回去我也理解,可是她為什麽到這裏住呢?難道她也走上那條路了。
我沒找到娟子,倒是遇到一位極嘮叨的房東大媽,抱怨著娟子自打搬來就神出鬼沒,半夜回來鬼哭狼嚎,短短一周時間,天天驚擾四鄰。
“你要有地方住,快把這女人帶走吧,神經病一個!”房東大媽狠狠的摔上門。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