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他,他盯著我,絲毫沒有放過我的意思。
我深呼吸,告訴自己:就是對一個特殊的客人進行一次特殊的服務罷了,有什麽呢?不是教過你如何服侍傷病的客人嗎?那些難道白學了?難道隻會答卷子不會真的懆作嗎?要記著,他可是要給你打分的人!
而且,這不是一個最好的檢查他傷勢的機會嗎?
我開始給他解除最後的衣物,一直到完全暴露在我麵前。
他的傷不隻是左腿。
右腿上也有傷,後腰也有一些皮外傷,還有胳膊上,脖子裏,傷勢大小深淺不一,有的包紮了有些隻是抹了藥水。
但是,這麽多的傷,還是遠遠的超過了我的想像。
我以為,他隻是傷到了左腿,可現在看來,當時的情況他是完全被摔到了車外。
“你開車沒有係安全帶嗎?”我忘了問周治平他到底是怎麽傷的。
“誰說我是開車的時候出的車禍?”他反問我。
我一愣,對於經常開車的人來說,最容易出車禍肯定是在開車的時候,他難道是在車外被撞了?
“什麽人幹的?”我馬上問道。
成致晟漠然一笑:“這個要問警察!”
“還沒有查出來?”
既然他這麽答,那肯定是有人有意為之!
這是謀殺!
“殺人未遂還不跑,那是傻子!”他試了試水溫:“幫我進去。”
我看了看他身上的傷,前後左右都有,不能淋浴,更不能泡澡。
“我來幫你洗吧!不能讓傷口沾到水,會感染的。”我說。
我跑到外麵找了個小方凳過來,扶他坐在上麵,用浴巾沾了水,小心的替他擦拭。
我發現他身體的前麵還好,背後卻有些時間沒有洗過了。
我突然開始流淚。
他這個人,怎麽可能讓人看到他這麽無能的樣子?他肯定是不許任何人插手,要自己洗澡,結果,根本做不到全洗幹淨。
我正站在他的背後,他看不到我流淚,我咬住了下唇,讓自己不要哭出聲,手下小心的繞過他的傷口,仔細的清潔。
“別用那麽大力!”他突然說。
我手下一停:“啊?”
我沒有用多大力氣啊?
“咬自己,還使那麽大力!”他嘟囔著。
我奇怪的問:“你怎麽知道?”我明明一直站在他身後的。
他一把將我拉過來,在我唇上狠狠的摸了一把:“你氣喘得像頭牛了,又不是在做那個,不是哭了是什麽?你憋著哭的時候,就會咬嘴唇,毛病!”
我瞪著眼:“是嗎?”我自己都沒有注意過。
“自己不知道,那就是咬得不夠痛!”他猛的摟住我的後頸,將我壓進懷裏,粗暴的吻住了我。
我沒法思考,忘了思考,不知道這是什麽情況。
他不是在考驗我嗎?不是怨恨我的嗎?這樣的吻也算是嗎?
想著這個,我忘了回應,他的舌頭靈活,我被動的接受,卻也很快感覺到燥熱。
“唔!”突然我的唇被狠狠咬住,負痛之下我悶哼出聲,我掙紮著推開他,捂著嘴問:“你幹嘛?”
“現在知道痛了?清醒了嗎?”他直視著我,嘴角有一絲諷刺的笑意。
我放下手,“痛,很痛!也很清醒!謝謝成總提醒我。”我撿起剛才掉落的浴巾:“我去換個幹淨的。”說完我就走出浴室。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