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真的能行?”成致晟驚喜的問。
我肯定的點頭。
成致晟看一眼我血肉模糊的傷口,心疼的問:“你就是為了告訴我這個才把自己弄傷的?”
“我在自救!”我微笑著,雖然傷口疼到我冷汗直流。
“成先生,請你讓開點,我們要處理傷口了!”醫生對他說道。
“我就在這守著,你疼了就咬我!”成致晟伸過來一隻手。
我笑著推開,護士遞過來一卷紗布:“咬住這個吧,不打麻藥會很疼的。”
“謝謝!”我接過紗布咬在嘴裏。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達到了自己的目的,我竟然覺得沒有那麽疼。
第二天如期開庭,我緊張的等著陳律師出現。
在開庭前十分鍾,陳律師終於來了。我看到他對我非常遺憾的搖了搖頭。
“沒有見到栓子?”我急忙問道。
“見到了,但是警察一直在,我們交談不是很方便,我不確定他是否明白了你的意思,到最終他也沒有給我一個明確的答複。”
“他現在什麽情況?”
“他是從南昌一個建築工地上被唐為生的人帶回來的,在那他做的是工地食堂的廚師,掙不了多少錢,還挺辛苦。唐為生不知道許給他什麽條件,他是辭了那邊的工作回來的。”
“辭了工作?”看來栓子真的是下了大決心回來的,那麽唐為生真的是開了不小的價錢!
難道我說的方案真的沒有打動栓子嗎?
“我們隻能等開庭的時候看他到底怎麽說了!”陳律師說道。
我想了想說:“我相信栓子良心未泯,即使他窮困潦倒的時候闖了禍,他還是會承擔責任,對於我們這些年的交情他有懷念有感激,我相信天無絕人之路!”
我這樣說,或許也有安慰自己的成份在裏麵。
上午十點整,再次開庭。
兩邊的律師進行了陳述,被告方終於提出讓證人上場。
我扭頭看向側門,聽到腳步聲由遠及近,吱呀一聲,外麵的陽光鋪瀉進來,兩名警察和一個中年男子緩步走了進來。
栓子步步走進,陽光漸漸被擋在門外,終於我看清了他的臉。
我和栓子有七年沒有見了,乍一眼我竟然幾乎認不出他來。
他老了很多!
生活的辛苦在他的麵容上留下了深刻的印記,不過三十出頭的他,看上去像是四十好幾的樣子,兩個鬢角的頭發都花白了,臉上的皺紋也非常深,膚色黃黑,人瘦得狠,衣服穿在身上晃蕩蕩的,還駝了背。
突然間我開始懷疑,我所想到的方案對於這樣的栓子,真的能讓他動心,讓他在法官麵前說出實話嗎?
栓子幾乎同時看到了我,眼神有一瞬是非常激動的,他快速的上前兩步,但馬上又站住,迅速的往唐為生坐著的地方看了一眼,低下了頭,仍以之前非常緩慢拖遝的腳步往前。
栓子站到了證人席上。
法官問道:“何小栓,請說明你與被告人的關係。”
栓子低著頭答道:“我和招弟……是一個村的。”
“你和主告什麽關係?”法官又問。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