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景然抓住了那個搗亂的人就帶著他下去了,滕紫菱安撫完受驚嚇的記者也打算去看看。
到底是誰,想要給她扣這麽大的帽子。
他們都不是濫用私刑的人,也沒虐待那個記者,所以滕紫菱見到他時,他還舒舒坦坦的在辦公室躺著睡覺。
“你是誰?”滕紫菱好奇的問,她知道如果直接問他誰雇傭他來的肯定不會得到答案。
“坐不更名行不改姓,我叫張三。”他吊兒郎當的在沙發上掛著。
“您這名字真別致。”滕紫菱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張三兄弟,你是記者嗎?”
“休想套話,我是什麽都不會說的。”張三一個激靈做起來表現出了一副烈士慷慨赴死的模樣。
見狀滕紫菱有些頭疼,這應該是個刺頭呀,有些棘手,仔細想想,滕紫菱坐在了張三旁邊,既不和他說話,也不自言自語,就是那麽安靜的盯著他看,
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愣是盯的張三發慌,他終於忍不住率先張了嘴,
“你有毛病吧,就盯著我這麽個如花似玉的翩翩公子看。”
滕紫菱看了看他,本來一身好像不合身的記者裝就顯得他矮,何況在逃脫途中還四處逃竄,
弄了些不知名的物體在衣服上,配上打扮的光鮮亮麗卻油頭粉麵的臉,那可真叫一個刺激。
滕紫菱沒理他,而是自顧自的說,
“你知道我是一個醫生吧,來讓我告訴你醫生有多少種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手法,比如說千刀萬剮,
以前就有的說法就是淩遲處死,就是一片一片的把人身上的肉割下來,千刀少一刀都不行,萬剮少一刀也不可以,等千刀萬剮結束以後才可以咽氣。
還有你知道戚夫人吧,她被做成了人彘,人彘就是砍斷你的手腳,把你裝在一個……”
“停停停,別說了,我求您別說了,我招。”張三突然痛哭流涕著說。
她都還沒有付諸於行動呢這就怕了,難不成這個張三還是個膽小鬼?
虧她剛才還以為他是革命英烈在世也難駕馭的奇才。
“今天的入場券是一名叫程小姐的人交給我的,至於那些話,全是您妹妹說的,就是那個滕,滕秋蝶,
我就是一小混混,不是什麽記者。”張三一下子全部交代了,連問都不需要滕紫菱問。
聯想到今天早上滕秋蝶來的時候莫名其妙的反應,一切疑惑才有了解釋,
原來她是覺得自己是敗兵之將,還不屑於和自己爭論不是。
“該說的我都說完了,我可以走了嗎?”張三說。
“去吧。”滕紫菱揮揮手,“等會兒。”她突然又猶豫了一會兒,
“如果以後我想找你該去哪兒?”滕紫菱莫名有種自己未來會用上張三的預感,女人的第六感,一向很準。
“東邊巷子裏第二個胡同,一進門看見門口一棵大槐樹就是我的根據地啊呸,就是我家。”滕紫菱點點頭。
張三離開後周景然走了進來,“還是滕總您有辦法,這張三可狡猾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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