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紫菱又一次躺在了手術台上,姬昊乾和姬父正在安慰著自責的秦盈玉。
“都怪我,要不是我傻乎乎的,就不會讓菱菱再一次受傷的。”秦盈玉邊哭泣邊說,她開始痛恨自己當時的無能為力。
“母親,不用擔心,菱菱會沒事的。”姬昊乾這樣說,像是安慰秦盈玉,也像是對自己說。
他和菱菱一起度過了這麽多的風風雨雨,這一次也一定會成功度過的。
“昊乾,我陪你母親在這裏等吧,你去審審刺客,看能不能套出點什麽東西,總不能讓菱菱白受這個傷。”
現在的姬父已經成功的把滕紫菱當做自家人了,當初姬昊乾拿了一大疊滕紫菱的信息甩到了他桌上,看完那疊東西時他就認同了這個兒媳婦。
而今天自己兒媳婦為了救自己妻子受了傷,肯定是不能夠被虧待的。
姬昊乾雖然也想著在這裏等待滕紫菱醒來,但想著來日方長,還是抓出凶手最重要,這才匆匆的去了牢房。
姬家地牢內,姬昊乾看著被關起來的刺客,追問道,“你還是不願意說?”
“我們刺客也是有自己的刺客信條的,絕不出賣與雇主相關的信息。”刺客視死如歸的看著姬昊乾。
姬昊乾麵不改色的吩咐手下繼續用刑,那刺客疼的受不住了也沒有說,姬昊乾隻好換了個問法。
“那你之前住在哪兒?”姬昊乾有些好奇,他拿著畫像都兩天沒找到他,最後還是他自己送上門來。
“清水巷有家旅館。”刺客說到,他這個可不算泄露雇主的行蹤,雖然他很不喜歡那個雇主,誰叫那位小姐自己流下了痕跡。
姬昊乾立馬派了人去那家旅館,自己在家裏等候消息,不多時排出去的人就回來了,“少帥,是宋墨月。”
“哦?還真是她?”姬昊乾了然,“仔細說來。”
“我們去的時候,房間裏麵沒有人,不過旅館老板說,那個房間裏最近總有一個嬌小姐來找。”
手下頓了一下繼續說,“老板還以為是兩個人私奔,還特意去打聽了一下,這才知道就是宋家的宋墨月小姐。”
“宋墨月。”姬昊乾發出這樣一聲聲音,手下就知道有人要倒黴了。
不過姬昊乾首先匆匆的去了醫院,他想先把這個消息送給家裏麵知會一聲。
在姬昊乾說出這個消息以後,姬父姬母都驚了,這是他們第一次聽到這樣的事情,一個小女孩為了一些莫名其妙的原因,
就會多次派刺客殺害別人,對於他們這些與世家關係很好的人來說,有些難以相信。
“所以說刺客其實就是奔著我來的?”滕紫菱笑著打圓場到,“那伯母就不用自責了,因為你本來就是無妄之災。”
“傻孩子,你是因為姬昊乾才會這樣受的傷,說的是什麽傻話呢。”秦盈玉說到。
“嘿嘿。”滕紫菱傻笑著。
“菱菱,我們姬家不會讓你的傷白受的。”如果說出這句話的是姬昊乾,滕紫菱絲毫不意外,可是她抬眼看去時,發現是姬父說出的。
姬父也發自內心的認同自己了,真好,滕紫菱想到,這個傷大概受得值了。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