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深領命,前去找人時,並不見綰綰在屋子裏。
不過他言,屋子裏有打鬥的痕跡。
打鬥的痕跡。
“走,前去看看。”不想多說,南婉邁步前往。
推開屋子,隻見得地麵有血漬。
“今天就動手了?”雲初初百思不得其解,心中黯然片刻。
正在狐疑間,便見得雲霽攙扶著綰綰進了屋子。
腳上有血漬。
“你……你去哪兒了?”
“她被人追,我救了她。”雲霽嘟囔著,眼睛覷向雲初初。
“綰綰,你去試探水氏了。”雲初初冷漠地覷著她的傷,“她們傷的你。”
“是。”綰綰點頭,忽而又搖頭,“長歌小姐,她們恐怕是神都的人。”
雲初初聽了,打發身旁的人都下去。
坐定後,雲初初拉著人再三詢問,“她們起了殺心?”
“是。”
丫鬟綰綰說著,眉頭高高地蹙著,好像內心深處有什麽難言之隱,“長歌小姐,她們已經知道,是奴婢殺了水氏。”
“既然奉命來了帝都,自然會將此事兒,查清。”雲初初提了提袖子,絲毫不在意,“你不必再去試探了,我已了解她們的底細。”
她蹲身,不在詢問正事兒,隻是看著對方的腳,“傷得可是很嚴重?”
腿上刀傷很深,若不能及時醫治,日後怕會有後遺症。
思量再三,雲初初兜著臂帛站起來,拉開屋門,喚來紅竹,“紅竹,從後門請一個大夫,讓他過來給綰綰看看病。”
紅竹點頭,“小姐,奴婢馬上去。”
“若有人看見,你就說我身體不適,是特地請大夫來給我檢查的。”雲初初給她一個推托的理由。
兩位水氏在尚書府哭了好幾天,最後痛斥老夫人顏氏,沒有保護好自己的女兒。
老夫人顏氏心知她兩人是冒牌貨,但因兒子沐遠揚,也沒有聲張。
倒是雲初初,手指拈著筷子,十分地好奇,“兩位四娘,你們是打算在尚書府常住了麽?”
老夫人顏氏不敢問的話,她來問。畢竟得罪人的事兒,經常是她做的。
兩位水氏嘖嘖舌,琉璃雙瞳暗了下去,良久,二人對視一眼,心下不悅。
“我來此,隻是見見你六妹妹罷了。”第一個水氏說著,掩袖痛苦。
第二個水氏,惱羞成怒地將筷子放在碗沿上,“呸,你羞不羞!我才是貨真價實的水氏。冰靈是我的女兒。”
二人表演相當配合,雲初初若非知道真相,定是半點兒也看不出的。
兩人喝茶的舉動也都是如此相像,讓人深信不疑。
就仿佛兩個同吃同住的姐妹,因為過於習慣,是以無人能夠猜透。
“抱歉,四娘,你們究竟是真是假,我都不知!”雲初初故作有禮地淺笑了下,隨之竟然抬頭,衝兩位水氏道,“有句話不知道該不該說,四娘的身份,於尚書府倒沒什麽,但現在,卻突然有這麽兩個一樣的人。不管你們其中誰是冒牌,這……這對我父親名聲都不好?”
蔥白的手腕耷拉著肩前頭發,“四娘能夠隱忍這麽多年,不來帝都。眼下為了父親,可否……”她警惕地打量了兩人一眼,“你們也知道,尚書府講究體麵和規矩。當初是誰讓你們來的,想來同我父親關係都不好。否則,他必定不會這麽做??”
雖然言語難聽,但事實上,雲初初是在給她們台階下。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