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屋子裏。
秦無雙喝了婢女端上來的藥,正披著衣服坐在窗前。
聽得屋外腳步聲。
她站起來,書夾在手心。
偏頭,笑意頓顯。
“長歌?”
雲初初怔了下,覺得她已然認出自己,方才抽了挽發的玉簪。
“無雙,現在好些了麽?”
秦無雙回眸,盯了丫鬟瑩袖一眼,“瑩袖,你在門口守著,別讓任何人進來。”
“是,小姐。”瑩袖福神,退出了房間。
吱呀一聲。
房門關了。
雲初初走近,打量了她,見著眸中帶愁,略略停了一會兒,才感到萬分愜意,“抱歉,無雙,我也實在沒有別的辦法,才會……”
“多謝!”緊跟著的一句話,就這麽兩個字。
多謝。
她坦白。
隨之搬了把椅子,指著凳子,還沒有說話,她就劇烈地咳嗽了一聲。
雲初初心疼,給她順氣,“怎麽了?”
“沒事兒。”秦無雙抓住了她的袖子,“這件事兒,我已經令長兄保守秘密了,長歌,你莫要放在心上。我……我從來都隻當你是我的好姐妹!”
她喜歡男裝的沐歌。
那個時候,她以為她是一個男人。
不過既然得知身份,必然不會如此糾纏。
雲初初見她沒有在意,突然問了,“無雙,我……我一件重要的事兒問你。”
秦無雙站起來,走到桌子邊,伸出細膩又白皙的手指,給雲初初倒了一杯茶。
她見雲初初眸色凝重,似乎有心事兒。所以待她也就相當地溫和。
雲初初清了清嗓子,方才說正經事兒,“無雙,當時我們見麵的地方,是……是什麽山?”
倒未曾想到,眼前雲初初忽然打聽起這件事兒。
她捏著袖子,揉著太陽穴,直視對方,“琥珀山?”
“琥珀?”雲初初隨之又問,“可否將這琥珀的位置寫給我?”
“長歌,你怎麽?”
看對方疑惑不解,她凝了認真的笑,“有關我上山學藝的事兒,忘得差不多了。所以……我希望能夠去曾經學藝的地方看看?”
秦無雙聽完,不再狐疑,笑著起身,走到案幾上,將沐長歌曾經說給她的那些地方完完全全地寫了下來。
另外,她熱心道,“琥珀山是我去鄉下的必經之路,要不然,長歌,我帶你去?”
瞧見她臉色蒼白,雲初初不忍,“不必了,無雙,你好好養病,我可以找朋友同我去!”
書中,她看過。自己的師兄就是從琥珀山學藝歸來的。
那個時候,她還膽大地喚了楚心離一聲師兄,畢竟,她聽人說,琥珀山裏麵,藏long臥虎。說不定,她那神秘莫測的師父,也是……也是楚心離的師父。
正自想著,秦無雙走過來,看她失魂落魄,擔心了,“長歌……你……是不是出什麽事兒了?”
“沒有。”雲初初伸手,握著她的發絲咧嘴笑笑,“無雙,今日我向你打聽的事兒,你莫要同任何人說起,可好?”
“隻要是你的事兒,無雙絕對不會……”她本就感情堅定,可當她抬眸望見,那跟她一般無二的秀發時,一時之間,又苦笑連連。
明明自己心儀之人是名女子,但還是忘不了自己曾經動心的場景。
她迅速縮手,不想讓雲初初多想,“長歌,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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