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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章(1/3)

作者:付卡字數:8846更新時間:2019-10-23 04:42:28

    唐怯,想來應該是麵前這位神仙姐姐的名姓了,這手鐲扶月喜歡得緊,當下便戴在了手上,盈盈施了一禮便算謝過。

    雖然尚不知日後生活如何,至少現在,扶月算是有了一個家。長水之威,如入青雲之勢,海晏河清,人文淵藪,過往皆數繁華。

    而這街巷所興,便是這酒樓酌聚群英會,一樽酒,詩千行,萬縷詩思酒中賦。

    晨起出行,我在幾起顛簸中聆聽轆轆的馬車聲,透過縐紗裝裹的窗牖掠過來往的繁華。

    忽念十載前的長水,那明亮的眼底,卷著千重山折著萬重水,極望不盡那一一念想的歸處。

    何時方至?不知者不致也。

    玉盞瓊釀,一樽清酒,偶來貪杯兩三盞,且把千秋醉,古今多少才子,也堪放浪形骸外,唯此樓是也。

    帳簾半掀,酒香侵鼻,我撥簾的手頓許,眉眼裏不覺縱銜欣然之色,諳盡得覓知音的喜悅。

    秋色才襲南渡裏,忽提袖下馬,亦攏得一身疏朗。

    我抬眸望樓閣,樓閣現橫幅,那筆力勁挺亦不失柳骨,若鐵畫銀鉤,不可多得。

    “以詩會友,拔得頭籌者,得佳釀一壺”

    思來生趣,所謂酒者,詩之行也,不外如是爾。遙想家中好友,十方之地,亦敢杯酒話詩賦。常念著幾家笑語,常聆著詩詞纏綿,隻恨笙歌不複天明。

    請君盡飲酒一杯,勾畫無痕知我意,寥寥幾字闡真言

    【一樽酒,詩千行】

    請君提筆揮墨濃,風雪黃昏寄飛沙

    【此身戎馬隨,此心報國愧,美酒慰枯骨,孤墳誰人碓,邊疆號角催,濁酒幾溫回,醉臥沙場笑,故人幾時歸】

    清酒穿腸過,人微醺,我跌撞起身抱首行禮,明眸輕斂不見醉色

    【蓮生,禮過】

    那意識深處辭家無旋踵的意念愈發清晰,旋即轉身離去,不留一片浮雲。

    隻是頓步於一處,精神力的敏銳清晰的捕捉到角落的身形,卻在不經意頜首間消失的無影無蹤,莫不是他們還沒有死心?少年骨子裏的鮮血直湧五髒六腑,如白浪滔天攜不可逆轉之勢經久不息。

    隻倒是人群,實不宜動手,隻得將人往郊外處引開。我看小青輕袖揚起,從懷中抽出一個和那梢頭上的玉珠,不覺一念起,與那半人高的樹便是咫尺之間,不覺伸手摘下那顆珠子。我與風雨同籌,滄浪踏歌行,我有遠客,可共一生。歲月知予我常魂,許是憐我少年,承君一諾,生死皆度外。

    “這東西,怎麽”

    我回首看去她魂力的光彩,恍惚間灼我年華,漫過寶珠,如烙朱砂。恍惚間,竟也是懂了三分。

    回袖擺風,步履輕移,徒手托珠肩胛前,我低眸複垂。塵寰濁風,綠水生皺麵,冬雪淒涼,青山夜白頭。想我年少時,韶華傾負,一劍酒也敢慰風塵,來人皆如故,天涯予我,遙不可及。而今故友伴我處,竟也躊躇。不覺合眸笑去多心,緩緩提了魂力,學小青般,將其注入珠內。你們二人將魂力各自注入玉珠,靜觀其變。隻見那珠子突生異變,魂力氣息一陣紊亂,忽明忽暗地閃爍了一陣,便忽地暗淡了下去,表層也逐漸硬化,結起一層殼狀物。待你們疑惑之時,那珠子竟漸漸漲大,在幾次吐息的時間長成了一枚腦袋大小的蛋。常魂常魂,常有魂居,這常魂樹苗,竟然育出了一隻魂“杜衡,亦名杜葵、馬蹄香、土鹵、土細辛。”

    “氣味功雖不及細辛,而亦能散風寒,下氣消痰,行水破血。”

    正逢季節更迭,羊毛似的細雨綿綿不絕,始不覺寒,卻最易大意患些風濕傷寒的小毛病,況且從前家中雖也要求遍覽群書,終究比不得行醫世家藏醫書之豐富,故此處一直是他一個小小的短板。恰逢石渠書樓傳出公告尋人謄抄古籍,長老與閱曆較為豐富的師兄們又都在為華夏門的預言祭祀法陣奔波,便沒什麽猶豫地自告奮勇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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