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玖歌右腿跨前一步,整個人緩緩蹲下,雙手行禮,“弟子葉玖歌,拜見掌門,見過紀師兄。”
“葉玖歌,你可知本尊今日喚你前來,所謂何事?”
我怎麽知道,我又不是你肚子裏的蛔蟲。葉玖歌心裏聲嘀咕著,不過,她還真不敢。“弟子不知。”
“你入門70年來,修煉刻苦,在劍術造詣上也有一定的賦,有些長老也在本尊麵前誇過你進步很大。今日,本尊想將你引薦給紀淮做徒弟,你可願意?”
誒?啊嘞?啊嘞嘞?葉玖歌想過無數個原因,到還真沒想過這一點啊。她抬頭看了看紀淮,見他臉上沒有任何的嫌棄和不願意的意思,方才鬆了口氣。“此能子之榮幸,若紀師兄不嫌棄,弟子願意。”
“好,那今日,你便在本尊這裏,行了這拜師禮吧。”紀淮走向旁邊的位置坐下,葉玖歌也接了一旁的弟子手中的茶,按照慣例,葉玖歌先恭敬的將茶捧給掌門,然後跪在地上,“徒孫葉玖歌,叩見師祖。”等這邊行完禮後,再接過茶給紀淮,行三叩首之禮,“徒弟葉玖歌,拜見師傅。”
雖跟池宴心意相通,不過她還是盡可能地給他多一些自由的空間,所以這日結束淩虛劍法的修行後她也沒去尋他。畢竟每個人都有想獨處的時候。但她還是有些思念他了,柴柔心想,這大概便是雙修劍法的功效吧?會令修煉之人彼此間的情意更甚。柴柔掩去心中神思以免被池宴發現,拿了佩劍她去往劍塚想要散散心,卻遇見了心心念念的人。
眼前人一如她初見時的模樣,帶了冰冷的麵具卻願意卸下心防把她裝進心裏。莫大的幸運和幸福感包圍了她,她仿若當年那個偷親他的少女,忐忑中帶著的期待。“宴......”她上前去拽住了他的手,指間相觸仿佛電流般的悸動,才終於明白什麽叫別勝新婚
酒不醉人人自醉。柴柔不知那醉生夢死酒裏加了什麽,每逢她品嚐那麽一點兒,就會好奇這裏麵的配方到底是什麽。
圓圓的月亮掛在上,也像是掛在她的心裏。她嗅著那獨屬於酒的清香,即使沒開壇也仿佛能感受到那滋味兒。她想了想,或許是因為思念家的味道了吧?雖然她曉得,凡間的親人不會再等著自己,那酒鋪或許早就易主。那年阿娘帶她去存的那壇酒,不知是否還埋在那千年老樹旁邊。她猶記得阿娘的話,這種老樹都是成了精的,所以也沒人敢來動它。這樣藏在它這兒的酒,便不會被人偷走了。那時的她不懂,既然阿娘不想被人偷了去,為啥還要存在離家十幾裏外的地方。
她照慣例提了酒壇,又給三峰的綠衫送了去。二十年如一日,風雨無阻。
這隻妖獸完全就是個雪白的糯米團子,在懷中安安分分的呆著,無奈的笑笑,正準備起身,卻被一隻手拉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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