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這就受不了了嗎???看來在慕容宮一的眼裏,仙子也不過如此!”
於是,他撕咬著她的神識,欲將她與自己融為一體,他笑聲猖獗,帶著侵略似的意味。
”凝菲,不要再管慕容宮一了,與我成為一體吧!我會給你更強大的力量……”
語罷,心魔化為一個翩翩女郎,正是南宮凝菲,她一頭銀白如月華的長發被精巧玲瓏的珠釵裝飾得格外光彩照人,陰風吹過,金鑾搖曳,透徹而清脆的鈴音叮當作響。
”叮鈴鈴……叮鈴鈴”
“男人在意的,也就是這張美麗皮囊,這曼妙身姿,嗬嗬嗬嗬,不如選我吧,我給你一切你想要的~”
深院靜,庭空,斷續寒砧斷續風。
本就清冷的饒身上蓋著清冷皎白的銀光,好似是不存在這世上的神袛魂魄。
怎又是吃人不吐骨頭的洪荒之災?微微皺眉。百姓又要受苦了。
詔陰陽不測之神魂之明聽臣女誠祈。
願這場洪災,百姓能安然度過。
低頭看手裏的酒杯裏映出的自己,微微出神。也不知前幾日派弟子去買的棉被棉衣食糧送去了沒櫻
顧嶼環著雙臂,一副事不關己的神情,一見那空空如也的法陣,他原本平靜的麵色變了變。
“空了……”
他望著那法陣,跟上慕容宮一,若有所思的念了一句。
“慕容,你,不管是什麽人做的,他們目的何在?”
“而且,聞人氏族一係列的事情……與這個之間怎麽掛上鉤的,很有意思不是麽?”
他唇角輕挑,笑著搖了搖頭,“罷了,此間尚不可定論,隻且行且注意罷。”
她本來還想再調侃兩句,結果慕容宮一一句話下來信息量著實太大,想吐槽的地方太多,反而不知道該從哪起了。
於是口罩下,莊璨隻是張了張嘴,卻一個字也不出來,最後就幹巴巴地答了個“好”,便看著兩人禦劍飛入穀底。
神仙中的基本操作,莊璨看涼也不驚訝,隻是一個人在這昏暗的地方呆著,實在安靜得瘮人。
莊璨拎著油燈照了照四周,偌大的深穀漆黑空曠,坑底深不可測,四周岩壁溝壑不平。
她打開油燈,心地折下一截正在燃燒的蠟油,用蠟油引燃油燈中剩下的蠟,然後趴在坑洞邊,將那截蠟油心翼翼地拋了下去。
火光在黑暗中迅速下墜,掀開了黑暗的一角。盡管很快熄滅了,但莊璨還是借著那一點微弱的光亮,勉強看清坑底的兩人和一道法陣。
按照常識,法陣結界應該是用來保護什麽重要東西的。而剛才所見,法陣裏麵似乎是空的。
應該是丟失了什麽重要的東西。
或是危險的東西。
她拍拍衣服上的灰站起來,拔出匕首反握手中,從岩壁和腳下基岩分別撬下一塊,放入羊腸製成的證物袋中,隨身收納。
兩人沒多久便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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