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年年這一天都不敢和易城說話,她隻要看到易城的時候就會想起來上一次易城對她對的那些事。
但是,同住在一個家裏,又不能一直不去找他,猶猶豫豫的,到了晚上,紀年年湊到廚房裏,就趴在門上看著易城大顯身手,在廚房裏大殺特殺。
“都這麽看我一天了,有什麽事情,直接就說吧。”他挑眉,將鍋蓋給蓋上,好笑的看著她。
紀年年咳嗽了一聲,易城低沉的聲音有種蠱惑她心的觸感,她尷尬的小聲嘟囔這:“那個,我學校那邊已經結束了,所以……我可以工作了吧。”
易城不語,紀年年也猜不透他到底是怎麽想的,隻能不甘心的出去了。
易城笑笑,果然是長不大的孩子,這心情都寫在心上。
寒冬臘月,室內已經開了暖氣,倒是不冷,有種春暖花開春天的感覺。
易城做好了飯,喊了半天,紀年年就窩在沙發上,抱著枕頭,反正任憑易城怎麽叫她,她都不理。
紀年年知道,她又矯情上了,但是就是忍不住,嘖嘖,誰還不是個寶寶了~
易城過來,點了點紀年年的眉間:“又調皮了,嗯?”
紀年年吃痛的甩開抱枕,弱弱的不說話,隻能跟在易城後麵去吃飯。
桌子上的菜色都是她的喜好,紀年年不禁有些疑問:“易城,你喜歡什麽?”
易城皺眉,對這個稱呼感覺很別扭:“換一個。”
“什,什麽?”紀年年舌頭打結,不理解他話裏的意思。
而易城,根本不管,他忽然想起昨天晚上趴在自己胸前像是一隻小野貓一般揮著自己的爪子,甜甜的喊著自己阿城的時候,簡直就是酥的骨子裏。
然而,這男人悶騷,心裏在蕩漾,麵上依舊是那麽的風輕雲淡。
“像是昨天晚上那樣叫我。”
紀年年暗自啐了一口:“悶騷的老男人。”
他皺眉,很不爽這個老字,男人微微一個嗯字,她隻能投降,麵色通紅的喊著:“阿……阿城……”
易城的眸底開始翻滾,像是在聽動耳的音樂,他沙啞的說:“再叫一遍。”
“阿城。”
“再叫一遍。”
“阿城……”紀年年叫完,猛然的來了一句,“你有完沒完!”
易城卻不管,“真好聽,以後你就這麽叫。”
紀年年可不管,易城說什麽她就聽什麽的話,豈不是顯得她很沒有麵子?但是昨晚,她覺得還是有必要說一下,“關於昨晚,你下次還是不要那樣了。”
“哪樣?”某個老男人來了興致,眯著眼睛捉弄她。
紀年年鼓著腮幫子,還能不能好好的吃飯了,還能哪樣,幹脆拿起筷子往自己嘴裏夾了菜吃,她這才舒心的說:“就是那樣,你可是有喜歡的人,不要辜負了人家!”
雖然,她不知道說這句話的時候,心裏怎麽就那麽澀澀的,有種想哭的感覺。
抬頭看男人的時候,紀年年又在心裏想,這男人老是老點,但是真帥,也真的對自己很好。
好到不得了,比她爸還照顧她的體貼。
就是,可惜,喜歡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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