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莫名其妙的冷戰了,又莫名其妙的和好了這事兒,紀年年想起來就覺得好笑。
和好的結果就是除了易城在工作,他走到哪裏,紀年年都要插上一腳,易城隻要問她,她就隻是像是個小傻子一樣笑笑:“我就隻是看看。”
易城知道她的小心思,也樂得她對自己這樣在乎。
紀年年就這樣屁顛兒屁顛兒的跟著,伺機偷偷問道:,“宋溫雅到底是怎麽回事啊?”
之前沒問,不代表心裏不在乎。
易城感歎,果然是要秋後算賬了。
當然,這事和他沒有半毛錢的關係,體貼的給紀年年盛了一碗小米粥,解釋道:“我媽弄進去的,沒經過我。”
當時,易城也有點兒小心思,盤算著待著就待著吧,順便還能刺激刺激紀年年,所以一直沒有什麽動作。
“那不能弄走嗎?”她鼓著腮幫子,喝了一口粥,瞪著濕漉漉的杏眼,頗有種不答應就一直看著你的氣勢。
話說,被這樣看,易城還真的沒轍:“無緣無故的把人給弄走,別人會說閑話的。”
眼睛閃爍了幾下,瞧見她有點懨懨的,故作玄虛的咳嗽幾聲:“當然了,如果非得弄她走,也不是不行。”
紀年年的杏眼突然在這一刻放起光來,易城勾起唇角:“但是,我不告訴你。”
氣的紀年年暗自磨牙瞪著他,不說拉倒,看誰沉得住氣!
自從紀年年不負責秘書這一方麵,就又由以前的助理小林子全權負責了。不過,總有那麽一兩個不識趣的家夥。
譬如,宋溫雅!
紀年年不過無意中路過,就恰好看到那女人扭啊扭的扭進易城的辦公室了,白皙的大長腿暴露在視線裏。
紀年年暗自咬碎一口銀牙,讓她穿個正裝,她就直接穿個漂亮的小香風外套和小熱褲,在黑壓壓的辦公室裏,可真是一道亮麗的風景線啊!
紀年年就是忍不住她的小暴脾氣,二話不說將手中的資料往旁邊的人手上一放,在人家頗為詫異的目光之下,囑咐道:“你先回去,我待會就過來。”
急促的走到門口,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覺得大概差不多了,這才優雅的敲了敲門。
待裏麵喊了一聲請進,紀年年這才進去。
第一道視線就是易城還在穩穩的在那裏敲打著鍵盤,第二眼就是距離他一米遠的騷受弄姿的宋溫雅身上,第三眼則是那杯沒有被動過的咖啡。
紀年年滿意了。
“不知,紀小姐這是?”宋溫雅瞳孔一閃,她是怎麽來了的。
紀年年揚起一個燦爛的微笑,解釋道:“嗯,就是進來看看。”
易城勾笑,並不點破,但是宋溫雅臉色就不好看了:“你這是什麽意思?”
紀年年聳聳肩:“字麵上的意思了啊。”
你理解不了,怪得了誰?
宋溫雅緊緊的捏著自己的手,唇色幾乎是毫無血色的,卻依舊端著一副優雅的姿態道:“那,這麽說,紀小姐這是要走了?”
紀年年猛翻著白眼:“我什麽時候說要走了。”
胡亂揣度意思,這女人咋不上天呢?
要不是因為易城,宋溫雅早就爆發了,哪裏忍到現在呢,活生生的將氣壓在心裏,這回她學聰明了,她不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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