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在裏麵,肚子裏一陣又一陣的湧動,紀年年終於明白了所謂的不人和。
覺得好笑又無奈,怎麽早不來,晚不來,就這個時候來了。
臉上紅的都滴血,剛剛的一切曆曆在目,紀年年捂著臉,實在不敢相信那麽狂野的人居然會是自己。
丟人了,丟大發了!
原本就隻是想想,結果還真的壯了膽子把人家給壓在身下。
好吧,想想真的有點小激動。
如果不是該死的大姨媽,好死不死的造訪,恐怕他們現在已經那啥,那啥了。
紀年年在衛生間裏磨蹭又磨蹭,到最後竟然不敢出去了。
話說,易城擱在那裏等啊等的,翻身來又翻身去,好吧,還是沒出來,最後反複手打敲打著床邊的桌子,閉著眼睛思索著。
這大晚上的,按照這個情況恐怕真的要一晚上不出來,這明天還有事要做呢,略沉吟了一下,他幹脆起身,反複踱步到門口,敲了敲門:“年年,該出來了,是不是不舒服?”
都待在裏麵那麽長時間,易城還是擔心她會怎麽樣的。
聲音從外麵傳來,紀年年猛然的一驚,恰好動了之後又是血流崩騰,頓時就捂臉欲哭無淚了。
這都什麽跟什麽,咋就那麽丟人呢!
門口的敲門生和說話聲斷斷續續,她幹脆就捂著耳朵不去聽了,心裏卻是天人交戰,是出去還是不出去?
到了後來,聲音越來越大,有一種要破門而入的架勢,紀年年終於說服了自己慢慢的挪動到門口。
哢嚓一聲,易城反複的動作停止了,紀年年尷尬的看著易城,易城懵然的看著紀年年。
下一秒,易城什麽話都不說,直接一把將她打橫:“書上說,女孩子這個時候都非常的脆弱。”
紀年年反手擁住他的脖子,男人的胸膛寬厚有力,強烈的心跳放肆在跳動。
猛然的深吸一口氣,是熟悉的味道。
讓她很依賴。
不過這話說的,其實明明是關心人的話,說出來卻是讓人哭笑不得,還書上說,這是特別的去找過度娘了嗎?
易城將她放在床上,用被子蓋好,然後去倒了一杯熱水遞給她:“喝杯水,肚子就不會疼了。”
他隨手從地上撿起衣服,紀年年羞的不敢去看:“我下樓一趟,去去就回,你好好休息。”
紀年年剛要拉著他的手,下一秒,卻沒有拉到。
才一愣神兒,易城已經到了門口。
運氣不錯,廚房裏有紅糖,書上說,女孩子特殊時間裏可以喝一杯紅糖水,雖然他沒有煮過。
可是他有手機啊,幾乎是跟著網上每一個步驟,每一個時間都把握的很恰當,等慢慢悠悠弄好之後,已經二十多分鍾過去了。
易城再次進去的時候,紀年年還未睡下,起初是沒啥感覺,後來小腹的疼痛感一陣又一陣的襲來,臉色連同紅潤的唇瓣一起蒼白的異常。
易城進來,她跟著動了動身體,易城迅速的過去將她扶起來靠在床上,她的聲音幾分的柔弱無力:“你去哪了?”
大晚上的需要出去嗎,還是去工作了,差不多都快有半個小時了。
他手中端著一個茶杯,紀年年以為他又要給自己喝水,剛想要拒絕的,男人說:“喝點紅糖水,你會好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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