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的夜晚說不得多麽冷清,涼風吹過還是帶來絲絲涼意。
在寂靜的小道上一個二十歲左右的男人緩步走著,周圍沒有一絲光亮,要說唯一的亮光或許是他嘴上點燃的香煙。
此時小道上的男人抽了一口煙嘴裏嘟囔的在說些什麽。
“靠,還真特麽冷。”我嘴裏蹦出一句髒話。
小道上的男人正是在下,說起是男人還不如是男孩來得確切。
我叼著煙向那感覺到寒意的地方走去,越往哪裏走感覺到的寒意就越盛。
我也在想,四年前的夏天我還是一個什麽都不知道的小鬼,被一個怨魂嚇得險些尿了褲子,直到今日雖不說變得多麽強,不過也算能獨當一麵了。
反過來想想,如果當初沒有拜殷東生為師是不是就不會有以後的這麽多事?但是在仔細一想,如果沒有拜他為師,如今發生這種情況我能不能保護她?
或許真的如師傅所說,這就是命。我走的是他人早已為我安排好的劇本,從我見到殷東生那一刻開始,我的劇本就開始了。
其實世界上像我這般的人還有很多,其實說白了我們隻不過是一群倒黴蛋罷了,普通人麵對的隻不過是生活的艱辛,而我們不止要麵對生活的艱辛還要麵對各種未知生物帶來的威脅。
苦笑一下,這日子什麽時候才能到頭?什麽時候才能過上老婆孩子熱炕頭的幸福生活?
掐滅了煙頭大步向中心走去。手中也攢著太乙護身符小心防備著。
走到那個讓我感覺的寒意的地方停了下來,瞧去卻沒有發現一絲黑氣。
正當我愣神的時候背後傳來一陣寒意,我也不敢托大,把背後留給敵人是最大的禁忌,幾乎是感覺到陰氣的瞬間快速轉頭同時也將太乙護身符啟動,黃符淡發出黃光將那陰氣隔絕在外。
轉過頭看到一個人影,距我不過五米的距離,站在一棵樹下,周圍的陰氣也是從他身上所散發出來。
我仔細瞧去卻看不仔細,一來是天色原因,還有一個原因是他的臉在一團黑氣之下。
他緩步向我走來,我也緊緊在口袋裏攢著符咒等著給他致命一擊。
在距離我幾步之遙的時候他停下了,這次我看的仔細。
與其說他的臉籠罩在黑屋之下,倒不如說他的頭就是一團黑霧,從脖子處絲絲冒著黑氣,看著仿佛沒有頭一般。
斷頭鬼。
我目光嚴肅的看著他。
斷頭鬼,顧名思義是所受斬頭之罪所死去之人,能受這種刑法的莫不過與那種罪孽深重的惡人。生前就惡事做盡,死後怨氣不散化為斷頭鬼。
他看著我咦了一聲開口道:“你不是剛剛的那個小娃娃嗎?”
我看著他沒有嘴聲音卻傳來過來也是驚奇,不過想到刑天以雙乳做眼,肚臍做嘴便也不覺得稀奇了,世界之大無奇不有,我現在看到的是鳳毛麟角罷了。
我答道:“是的。”
那個無頭鬼說道:“你去而又返,所為何事,我看你也不是普通人。”
我一聽覺得這個鬼還比較好說話便開口道:“前輩,你可曾看到跟我一起走過的那個女孩?她是我的朋友,還請你高抬貴手放她一馬。”
既然是求人就把姿態放倒最低,他本來就比我年長叫一聲前輩也是應該的。
他沒有搭話,過了一會問道:“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我以為他沒有聽清楚便開口道:“前輩,事情是這樣的。我那個朋友在三天前因為想早點回家從這裏回家,沒想到驚動了你,近些日子一直不順。我是來替他道歉的,還請前輩放過那個小姑娘。”
那無頭鬼哈哈大笑:“小娃娃我覺得你可能搞錯了,我在這裏生活了百年,從沒害過一人,至於那個女娃娃我是見了的,不過我沒有害她。”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