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輝沒有找到父親的日記本,卻意外找到一隻錄音筆,當按下按鈕那一刻,司馬輝聽到錄音筆中父親的聲音,興奮起來,同時眉頭一皺,壓低下去,臉上的表情從興奮轉為凝重起來。
錄音筆中的聲音的確是父親的聲音,隻是聲音很沉重,有些沙啞。
“咳咳~”
錄音筆中司馬輝的父親咳嗽了兩聲,怔了怔,清了清嗓子,開口道:“我叫司馬翼然,我是一名退伍軍人,我下麵要說的話,也可能會是我的遺言。”
司馬輝不知道,父親到底怎麽了?
他為何要說出這樣的話?
遺言?難道父親生病了?
不對啊,父親的身體一直很好,生活雖然忙碌,倒也充實,可是父親卻說出了遺言這兩個字。
要知道這兩個字,不是輕易開口的,看來父親一定遇到什麽事了。
司馬輝暫停了錄音筆,心裏砰砰直跳,他害怕接下來聽到什麽不幸的消息,可是他又忍不住好奇,按下錄音筆繼續聽下去。
沉重的聲音緩緩響起,好像有規律的機器聲音:
“我曾說過“你們若知道一點點真相,也會對現在安定的生活萬般珍惜”這樣的話,我知道我將要說的事情,你們難以接受,甚至會說我憑空想象,但這是我親身經曆,因為這件事我被隔離調查,還受了處分,可是這件事一直裝在我的心裏,直到這件事發生,我覺得我應該說出真相的時候了。”
“哢~”
錄音筆又被司馬輝按下了,司馬輝冷峻的臉上有了一絲疑惑,看著屋子的裏的大書架上,擺放著各式各樣的名著,嘴裏喃喃念道:“父親說的這件事,到底是什麽事?難道父親說的是學校詛咒的事?難道說他早就知道了。”
司馬輝想不通,如果父親知道這件事了,為何不表。
這詛咒裏難道真的有什麽秘密?
司馬輝此刻的心,就好像貓爪撓了似得,奇癢難耐,不尋找到答案,誓不罷休似得。
“我是八十年代末入伍的,那時候我才17歲,南方的孩子在大西北當兵,年少輕狂,對部隊生活充滿了向往,離開父母就好像展翅翱翔的鳥兒,在當兵的前一個晚上,我興奮了好久。
在部隊裏,我有幾個知己,他們都是我的哥們,印象最深的兩個,一個外號叫鐵蛋,另外一個就是我們的趙連長,趙連長這個人是東北爺們,特豪氣,我們談話甚是投機,都有種相逢恨晚的感覺,趙連長一直跟我開玩笑,若我是個女人,早就娶我回家暖被窩了。”
聽到這裏,司馬輝感受到父親對往日裏部隊中的故人的懷念之情,在父親情緒的帶動下,他似乎也感受到了,趙連長東北老爺們的氣勢,那一定是一個仗義的爺們。
“趙連長是一個好人,平日裏對我們這些新兵蛋子鐵著個臉,訓練的時候,沒少折磨我們,可是私底下卻沒有官架子,很好的大哥,用現在的話說,就是很義氣,而我最好的哥們鐵蛋,跟我同一天進來當兵,山東漢子一個。
大概在93年的7月份,趙連長突然把我和鐵蛋叫到首長辦公室去,說是有重要的事要交代我們去做,本來是訓練的時間,趙連長還為我們請了假。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