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君能有幾多痛?站在峰頂挨雪劈。
我們的雪頂作詩終於在耗費了半個小時的情況下,圓滿的畫上了句號。
每個人各有所長,各有特點。
當然,不論做的好與壞,最終在公開透明的大眾投票下,劉猛,我,以及兩位強壯的雇傭兵排在後四位。
所以我們光榮的成為了今夜的守夜人。
安小寧之前就因為我的做法,心裏很是不滿,如今見我成了守夜人,於是拍著我的肩膀,哈哈笑道:“小雲您真是好人啊,這等時刻都想著身先士卒。小弟佩服,實在佩服。”
我白了這廝一眼,冷冷的道:“你什麽意思?”
安小寧無奈的道:“我能有什麽意思,當然是崇拜您了。”
我擺開安小寧搭在肩膀上的手,道:“你行了。”……
我們走在雪山上。
天,晴朗。
風呼嘯,雪飛揚。
我們艱難的走出每一步,作詩的激情褪去了不少,餘下的隻是寒冷的不斷的刺激。
前方,有的隻是望不到邊的白色雪原。
有奇峰怪立的雪山,此起彼伏,綿延著向著深處而去。
我們走過這片廣闊平坦的雪原,山勢漸漸起伏,兩側隆起更快,隻走出幾步,就是形成了一道峽穀。
峽穀內同樣積滿雪,厚厚的,一腳踩上去立時就塌下去。
峽穀內落滿了碎石,兩雪峰更是陡峭光滑,如刀削斧劈,巍峨險峻,猶如蜀道。
走在這片峽穀裏實為不易。
王建設負責在前方帶路,再三向我們叮囑,峽穀裏無論遇到什麽,都不要大喊大叫,也不要開槍,不然引起雪崩,兩側山上的雪滾下來,所有人都得被活埋。
我們一路小心翼翼,平日裏還要在路上,熙熙攘攘,打打鬧鬧,聊天打屁。但是現在,一個個都是緊閉嘴巴,隻是用鼻腔進行呼吸。我們對於大自然,這種近乎於毀滅的力量,感到深深的畏懼。
因為我們清楚,大自然一旦發起威來,足以讓我們在場的每一個人隻在一瞬間就灰飛煙滅。
所以,我們克製著自己的衝動,盡量不去觸怒大自然。
峽穀裏,兩側的雪峰,有著深深的裂縫,就像是有人生生的用斧子劈出來的一般。
光線隻能照亮一部分,再深陽光也就無能為力了。
所以看上去,黑黑的洞口裏仿佛是藏著一群遠古的巨獸,正睜著恐怖的大眼睛,望著我們,令我們毛骨悚然,渾身發冷。
峽穀,呈斜坡而上,順著峽穀向上走去,就遇到一個斷壁。
斷壁高二十餘米,就是五六層樓的高度,上麵鋪著一層厚厚的冰麵,堅硬之極。
我們手中的攀岩鎖,基本就沒有可以用來固定的地方。若是別的地方,我們當然可以用手中的噴射**,噴出一根梭頭,以極快的速度和衝擊力完全可以在崖壁上打出一個洞來,固定住梭頭,來纏上攀岩鎖,然後爬上剛去。
但是在這裏,這種方法就失效了。
因為這裏是雪山。
即使我們可以對噴射**進行消音處理,但是梭頭撞擊山體的聲音和振動,都足以引發雪崩。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