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人估計好事估計不準,壞事兒還是挺準的。
化學課剛下課魏宏鵬就過來拍桌子了,讓我今天晚上放學了去小胡同和他決一死戰。其實決一死戰有點兒過了,不就是意淫了一下你朋友嗎,這還沒付諸行動呢就這大陣仗,以後萬一陰差陽錯的娶了薑雪魏宏鵬還不得鞭屍啊。
我還做了別的事兒的,比如說偷偷親了一下薑雪,我那個叫親,薑雪對我做的那就叫吻了。區別就在於我是貼一下就跑和她是伸舌頭攪和。
薑雪這姑娘還是挺給力的,我跟她同桌這麽久一直也沒有什麽過激的越界行為,薑雪為了我不受連累直接吻了上來。話說女生不是最在意自己的初吻什麽的?
雖然薑雪為了我不受連累吻了我之後更加的受連累了。這話我當然不好說,說了她容易揍我。
魏宏鵬過來下戰書的時候,薑雪就在一旁坐著沒出動靜,其實這樣就對了,她要是再說一句我是她對象啥的魏宏鵬容易讓我三秒之內血濺當場。
“怎麽辦啊。”薑雪咬了咬嘴唇,“硬碰硬你一定會很慘的。”
事到如今慘不慘我已經不去思考了,我現在滿腦子都隻剩下我媽怎麽辦了。
要不然就破罐子破摔吧,反正這事兒我也躲不過去了,是掉了胳膊還是廢了腿隻能嘚瑟完這一圈兒掉頭再看了。
我沒想到的是薑雪她不讓我去。
“你去找死啊。”薑雪口氣挺衝的,“魏宏鵬打架下手有多狠你也不是不知道,你個菜雞除了送死還能幹什麽?”
我沒去接她的茬,薑雪以為我是什麽那我就是什麽,就是解釋也沒有用。
“我去找點人。”她說,“然後你別去,我去魏宏鵬說不定還能賣我一個麵子。”
我明知道是不可能的,小胡同的規矩在哪兒擺著,薑雪帶著一號人肯定行不通。
要我說嘛,非主流年紀的初中生還是孤身一人獨自裝逼最實在。
晚上放學的時候薑雪非要寸步不離的跟著我,我沒法子領著她帶她去看魏宏鵬帶方麵毆打我。於是我就去假裝上廁所把薑雪留在了外邊兒,自己從廁所牆上的排氣窗翻了出去。
就像廁所的水在認知裏就比廚房的水髒很多一樣,我總覺得翻完了牆手上就一下子不可言說的東西。
我估計薑雪還在門口蹲點兒呢,我進門前跟她說了多等一會兒。書包我也扔在她哪兒了。
我跑的還是挺快的,懷著迫切和緊張的心情去挨揍。
等我跑到哪兒的時候魏宏鵬已經等在哪兒了,他兩條腿劈的挺開的往哪兒一蹲,一副黑社會流氓頭頭的架勢,嘴裏還叼了根煙。
“呦。”魏宏鵬咬著煙,“我還以為你不來了呢。”
“哪兒能啊。”我說,“你大張旗鼓的,我哪兒敢失約。”
這話我自己都不太相信是從我自己口裏說出來的,我覺得魏宏鵬也是這麽想的,要不然怎麽能挑著眉這麽看我呢。
“跟我打了一架,牛逼起來了是吧。”魏宏鵬站起身活動了下腿腳。“來吧,林大牛逼。”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