禍不單行,她養的小鬼最近全部莫名其妙被弄“死”。
她焦頭爛額無計可施,隻得到密室裏焚香請那位神秘高高在上的主子,但以往每次一焚香,他就會出現,這次連焚了三次香,那位高高在上的神秘主子都沒有現身。
薛秀剛從密室裏出來,就看到兒子康羽哲神色憔悴地開門進來,門剛關好,突然一頭栽倒在地上,連吭都不會再吭一聲。
薛秀趕緊喚人將兒子抬起來,卻見兒子印堂發黑,臉色發青,奄奄一息,那是快要被女鬼給吸盡了陽氣的跡象。
被女鬼給吸了陽這種狀況,可不是吃點藥打點點滴就能好的,必需找到失去的陽氣,重新渡回失陽者的體內,而做這種事情的,必需要有真本事真法術的人才能辦得到。
她薛秀自然沒有這個本領。
北城一些出名的風水師、道士,說白了都是一些沽名釣譽之徒,薛秀是知道的。
一時間要去找一個有真本事的法師根本不容易,而兒子的身體狀況最多隻能挨兩天,思來想去,離得最近、薛秀確認法術高強的,隻有一個柳簡蘇。
經過一整夜的徹夜難眠,為了兒子,薛秀決定去找他幫忙。
她也很有手段,半天功夫就弄到了柳簡蘇的號碼,所以柳簡蘇接到薛秀電話時,是幫陸晴做了法術的第二天下午,他了解了情況,並沒有答應馬上去見薛秀,而是故意拖到了第二天的午後。
見麵地點是在離B.M財閥不遠的一家雅致咖啡廳,柳簡蘇到的時候,薛秀已經等了將近半個小時,就坐在靠窗無人的位置。
隔著玻璃,柳簡蘇靜靜地看了薛秀一會,憤怒的心情才能漸漸平複,然後帶著一抹淡若無事的笑從咖啡廳大門走進去,來到薛秀對麵的卡座上落座。
“要喝點什麽?”薛秀的心情一點都不平靜,但表麵卻表現得淡若輕風。
“不必,直接說正事,想必會很快說完。”柳簡蘇不想跟麵前這個蛇蠍心腸的女人多呆。
“過去了十幾二十年,你還是喜歡這樣直接拒絕人。”薛秀招手讓服務員上了一杯跟她一樣的咖啡,“當年有些事情是誤會,你都已經把老康弄成那樣了,難道還不解氣,還要把我當仇人,好歹我跟老康也算你在北城的老熟人。”
“既然是誤會,你不恨我把你丈夫弄成這樣?”柳簡蘇冷笑,“你都說你是我的老熟人了,那我對你這個老熟人肯定也有一定的了解,在我印象裏,你好像不是一個大肚的人。”
聽出對方是在諷刺她睚眥必報、工於算計,薛秀臉色微僵,瞬間又恢複如常,“當年的確是我跟老康對不住致心,這些年我一直很內疚,所以老康這樣,也算我們罪有應得,我就算心裏有恨也不會對你怎麽樣,我在心裏一直把你當老朋友。”
“要說罪有應得,那就應該是一命抵一命。”柳簡蘇攪著杯裏的咖啡,說得尤為漫不經心,“康世博是瘋了,但你不是還沒死?”
薛秀聽了,臉色驀然一變。
柳簡蘇突然又笑了,“你驚什麽?我隻是開個玩笑而已,老朋友嘛,不開個玩笑緩解一下氣氛,老說那些過往不開心的事多尷尬。現在可是法治社會,我隻收鬼,又不會養鬼,我難不成還能拿把刀把你家老康給殺了不成?我可不想坐牢。”
又是**裸的諷刺,諷刺她養小鬼幹一些不法的勾當。
薛秀明白,但又不能反駁半句,咬牙忍下怒氣,和顏悅色笑說:“這都什麽年頭了,誰會養鬼,養一隻鬼在身邊那還不得折陽壽。”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