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我們快走吧,它在一直流血。”白幼清被他滿手的鮮血嚇得心驚肉跳。
“好,我們走。”
幾人一回到客棧就忙開了,上官火兒飛奔下樓買繃帶,白蕭然手忙腳亂地準備止血的藥。
白幼清捂住百裏乘騏還在流血的手,緊張地催促道:“哥,你快點啊,傷口太深了,還在流血呢。”
“好好好,馬上好。”白蕭然在行李中扒了半天終於找到了凝玉膏,拔掉瓶塞快速用棉簽挑了一大塊塗抹到他血流不止的傷口上。
“小妖女,繃帶!”
“到!”上官火兒忙把剛買的繃帶遞到他手上。
白蕭然麻利地用繃帶把百裏乘騏的傷口包紮好,最後拿剪刀剪去多餘的部分,才如釋重負地吐了一口氣。
“呼~終於好了,這凝玉膏果真是寶貝,剛塗上就止血了。”
“好了麽?血好像是不流了,還很疼嗎?”白幼清心疼地捧著他的手問道。
百裏乘騏安慰道:“不疼了,一點不疼了,你別擔心了。看你這心疼的樣子我這手不疼了,心倒是越來越疼了。”
白幼清越想越自責,內疚不已道:“都怪我,好端端的去什麽姻緣樹?都是我害的你,如果我們今天繼續趕路哪裏會有這種事的發生?”
“都說了不怪你……”
“這是怎麽了?”冷凜夜和慕容隱推門而進打斷了他的話。
“這是什麽情況?”冷凜夜的目光第一時間被百裏乘騏的傷手吸引住了。
白幼清驚魂未定地答道:“冷凜夜你們終於回來了,出事了,我們遇到了刺客,乘騏受傷了。”
“什麽?!”冷凜夜一驚,忙問道:“遇到刺客了?那你們怎麽樣?受傷嚴重嗎?”
“是啊,幼清你沒受傷吧?還有乘騏,你隻是手受傷了嗎?”慕容隱故作擔心地問道,心裏卻忍不住暗罵那些殺手。
廢物,都是廢物,虧他給他們安排這麽絕佳的機會,那麽多人竟然連一個百裏乘騏都殺不了,真是辜負了他的期望。
“沒事,隻是手受了點輕傷。”百裏乘騏不在意地答道。
“什麽沒事?刀口再深點你手都該斷了。”白幼清想起當時的情景還心有餘悸,忍不住又要道歉,“對不起夫君,都是我連累了你,要不是為了幫我擋劍你也不會差點把手弄廢。”
百裏乘騏寵溺地抓過她的手,“傻瓜,說這些幹什麽?你是我的女人,我理應保護你不讓你受到傷害呀。”
慕容隱聽聞此言卻是不淡定了,怒問道:“幼清,你剛才說什麽?你說有殺手要殺你?”
白幼清感動地答道:“嗯,要不是乘騏舍身相救我恐怕就死了。”
“真是該死,他們居然敢傷你!”慕容隱握緊了拳頭,臉色鐵青。
他這反應讓冷凜夜感到一絲狐疑,不解道:“怎麽了慕容盟主?他們可是兩口子,殺手既然想殺乘騏自然也不會放過幼清,這有什麽奇怪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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