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冷笑,“下人?嗬,她可不是下人,她是雲清淺,梅寒國的公主。”
慕容隱了然,“原來是這樣,就感覺她沒那麽簡單。那沒事了,告辭,希望事後我們能一起開場慶功宴。”
“會的,告辭!”
見他離開後一個殺手問道:“首領,我們現在是否要行動?”
“行動。”
“可是血歃宮的人不是說他們不到不許我們擅自行動嗎?”
“嗬,易北岩不過是想搶我們的功勞而已,皇上不也沒說要我們完全聽他們的嗎?不用理他們,我們先行動。”
“是,那我們真的不用弓箭了,這可是絕佳的機會。”
“用,全部射殺幹淨,我就不信雲清淺敢把玉璽放在別處。”殺手首領陰狠道。
“那那些人呢?”
“管他什麽人,誰擋殺誰,我們的目標隻是雲清淺和玉璽,其他人的生死無關重要。”
“那剛才你們所說的白幼清也……”
“殺,一個不留,包括雲清淺,全部都殺——啊!”他話未說完胸口突然受到重重一擊,一下飛出幾米遠,“噗”地一聲吐出了一大口鮮血。
兩人驚恐地看去,隻見不遠處一隊黑衣人正朝他們走來。
領頭人高大挺拔身形修長,一身黑衣黑鬥篷襲體。臉上被一張黑色麵具覆蓋,遮住嘴巴以上的麵容,隻留下一張冰冷的薄唇和兩隻散發著刺骨寒意的眼眸。但隻從這兩點也不難看出,麵具下是怎樣一張攝人心魄的傾城容顏。
他行走之間虎虎生風霸氣天成,帶著強大的氣場,讓人看一眼就忍不住想要俯首稱臣跪地參拜。那雙鳳眼像是一束罌粟,勾人又帶著致命的危險,所散發出的寒意仿佛讓所經之處都染上了冰霜。
“易……宮主。”那首領撐住心口的劇痛跪地低頭,不由得心中大駭。
方才他還離他數十米遠,竟能隻用掌風就將他打飛吐血,他的武功簡直已經超出了人類應有的範圍。
易北岩帶人行至他麵前,臉上不見一絲表情,像是一尊鬼斧神工的雕塑。
“方才,你說要殺雲清淺?”他開口,聲音磁性好聽卻清寒如冰,仿若蘊藏了某種殺機。
“我……是,宮主,玉璽就在雲清淺身上,他們在明我們在暗,再加上地勢良機,用弓箭是最好的辦法。再說隻要拿到玉璽雲清淺是死是活不也不重要了嗎?就算我們不殺她她活著也沒用了,皇上也不會放過她的。”
易北岩沒有說話,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目光依舊雲淡風輕。像個紳士般抬起手掌優雅一揮,下一秒跪在他麵前的人竟直接摔倒在地,七竅流血五髒俱裂,連聲慘叫都沒發出便沒了氣息。
而他卻眉頭都不曾皺一下,眼睛裏像是一潭寒水,連一絲漣漪都沒泛起,像是隻做了一件無關痛癢的小事兒。
另一個人見況嚇得魂飛魄散,跪在地上瘋狂磕頭,抖如篩糠地連聲哀求,“宮主,宮主饒命,宮主饒命,我等願全憑宮主差遣!”
易北岩連目光都不施舍給他,淡淡說道:“雲清淺我要了,誰敢動她一根頭發這人就是下場。”
“是,是,屬下遵命,屬下這就吩咐下去,不用弓箭,不傷雲清淺。”那人連問都不敢問,不停磕頭求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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