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剛才雙方所用的,多數都是對地之力方麵的掌控和較量。
這種手段,非元嬰期的修士,是難以做到的。
曾魚雖然一下子沒有看清楚雙方的比鬥,不過曾魚還是能夠看得出來。
這梅傲雪,明顯棋高一著,輕易就將血枯老祖給打傷了。
“血枯,身為元嬰期的老祖,卻欺負一個輩,不覺得有失身份麽?”
梅傲雪人如其名,傲立空中,手拿拂塵,整個人看起來,就仿佛一棵傲雪的紅梅。
即便是歲月和寒冷,也無法消磨她身上的傲氣,反而使得她更加亭亭玉立,驚才絕豔。
“嘿嘿,老夫隻是見這家夥十分有趣,故此才出手試探了他一番而已!
既然穀主親來,老夫便不再與他玩笑了!先告辭了!”
血枯老祖罷,便是身形一晃,突然消失在了半空。
梅傲雪並沒有前去追趕,畢竟對方乃是元嬰期的強者。
一個元嬰期的強者想走的話,想要強留,是很難留住的。
每一個元嬰期高手的手上或多或少都有一些保命用的終極手段,一旦真的拚起命來,難保會落得個兩敗俱傷。
是以強如梅傲雪,此刻也沒有去追殺血枯老祖的意思,而是用一雙如電般的眼睛,上下仔細打量著曾魚,臉上露出了奇異之色。
最後更是含笑點零頭,道:“你便是鯤派的曾魚吧?果然英雄出少年!謝謝你剛才救了貧道的師妹和弟子!”
對方是元嬰期的高人,而且很有可能是元嬰中期的高手。
故此,即便是受到對方的誇獎,曾魚也不敢托大。
而是禮貌地拱手道:“前輩過獎了!我奉了師命,前來替師母和千雪她們解圍,這是晚輩應該做的!”
“嗯,不錯!年紀輕輕,就能夠做到不驕不躁,是個可造之材!”
梅傲雪見曾魚的態度樸實誠懇,非常滿意地點零頭。
隨後又對曾魚道:“師妹她們還在前麵等,你跟我一道去跟她們匯合吧!”
曾魚自然沒有意見,點零頭,就跟在梅傲雪的身後,朝前飛去。
......
百裏之外的一處空間,突然一陣波動,現出了血枯老祖的身形來。
血枯老祖剛剛現身,就又一口老血噴了出來,氣息變得越弱。
猙獰的麵色上,還掛著一絲畏懼,嘴裏喃喃咒罵道:“這老道姑的手段越發高強了!竟然一招之下便將本老祖重傷!
不行,需要找個地方,吸血療傷先!否則恐將留下隱患!”
血枯老祖臉色由紅轉白,額頭冷汗淋淋,捂著發痛的胸口,身形一晃,再度消失在半空。
......
“魚,我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呢!嗚嗚嗚~”
曾魚剛剛跟著梅傲雪到來,江千雪遠遠一見到曾魚,立即飛身朝著曾魚飛撲過來,撲在曾魚的懷裏哭泣起來。
“千雪姐,我不是什麽事都沒有嗎?
乖,別哭了!看,下麵的道友,都在看著咱們呢?”
曾魚拍著江千雪的肩膀,安慰道。
如果此時是在無人之處,曾魚恐怕會將江千雪給緊緊摟入懷中不放手。
可是此時,下麵有幾百雙眼睛看著他們呢!
曾魚可不習慣在眾目睽睽之下肉麻的情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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