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圍在一起,不斷地對黃金屋發動攻擊,試圖打破黃金屋的守護禁製。
很顯然,這些人都知道,這座黃金屋乃是整座行宮的核心。
隻要打破了黃金屋的禁製,就能夠取得行宮的控製權,從而獲得這裏的寶物。
不過或許他們並不知道,這行宮的禁製,連煉虛期的老怪都的攻擊都能夠承受得住。
區區數百元嬰期的高手,又如何能夠打破這黃金屋的禁製?
這些人圍在那裏,不斷攻擊黃金屋,也使得曾魚沒有機會接近黃金屋,從而憑借黃金屋的令牌進入屋裏。
這是一件棘手的問題。
稍不注意,曾魚一旦被發現,就很有可能被這裏的魔修給聯合起來轟成渣。
不過輕言放棄不是曾魚的個性。
“該怎麽辦?”
處於隱匿中的曾魚皺眉苦思。
這應該隻是最先到來的一批魔修,隨著後麵魔修的陸續到來,形勢對曾魚來,將更加不利。
曾魚眉頭一皺,突然手掐遁地法印,卻發現身體根本無法遁入地下。
曾魚立即否決了使用遁地術潛近黃金屋的打算。
曾魚隻能繼續皺眉沉思。
現場這麽多元嬰期高手,他即便是潛近了,想要在別人毫無察覺的情況下進入黃金屋裏麵,也幾乎沒有可能。
雖在場眾多元嬰期的氣息會相互幹擾,幫助他掩蓋身上的氣息。
不過眾饒注意力都放在黃金屋的大門口。
一旦大門口有任何風吹草動,都將瞞不過眾饒靈識。
“這還真是一個大難題!”
曾魚感覺有些苦惱。
“秦虛子的果然沒錯!想要通過這第六關,的確得靠智慧!
可是該怎麽才能夠讓我能夠神不知鬼不覺地進入黃金屋呢?”
曾魚的眉頭再皺。
“聲東擊西?暗度陳倉?”
曾魚不由得想起了曾在地球上看過的一些典故。
突然曾魚的雙眼一亮,分身從他的體內鑽出。
曾魚的分身跟他的本體長得一模一樣,就連氣息也十分相似。
別人一旦見到分身,必定會認為這就是曾魚。
而且分身的身體乃是由一粒道種煉製而成,即便是結嬰劫那種恐怖的劫,都無法將分身給劈死,可見分身的身體究竟有多麽變態了。
可以,曾魚的分身就是一隻打不死的強。
曾魚的本體死了,他的分身也不會死。
有這麽好用的分身在,曾魚自然打算好好利用一番了。
此時曾魚的心裏已經初步形成了一個計劃。
隻不過現場有許多都是活過數百年,人老成精的老怪。
曾魚若是刻意為之,必定會讓其中某些人察覺到。
故此,為了將計劃進行的更加圓滑而不著痕跡,曾魚還需要再找一個合適的契機才校
就在這時,邪血宗有幾個元嬰初期的修士突然趕來,使得曾魚的眼睛一亮。
曾魚的意念一動,分身悄然離開了本體。
並且悄悄繞到了這幾個邪血宗元嬰初期高手的身後,然後再突然現身。
分身出現之後,立即哈哈大笑,朝著那幾個邪血宗的元嬰期高手撲殺過去。
“你們這些魔道的垃圾,全部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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