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能不能還給江淮一個公道,沈卿不好說,但是她相信江淮一定有辦法能救自己出來的,她對江淮有信心。”沈卿暗自想到。
沈卿一家坐一個馬車,沈崇文自己坐一輛馬車,從禦史府出來的沈崇文一上馬車就沒骨頭似的倚在馬車上,就剛剛吃的那一頓飯,都快比他出去跑半個月的生意還要累了。
真是沒想到沈卿的未婚夫會落難,而且還是皇上親口下的口諭,而堂伯父竟然會插手沈卿的婚事,真是一筆爛賬啊,恐怕堂伯父不知道沈卿並不是尋常的閨閣女子,沒想到會被沈卿這麽下麵子吧,沈崇文有些不厚道的想到。
回到沈府,沈崇文叫住要回院子的沈卿,將她帶到偏僻一點的位置,悄聲說道:“小卿,堂伯父說的話你別在意,咱們是一家人,不管你做什麽決定,其他兩房我不能保證,但是我們二房一定會站在你這一邊。”
沈卿沒想到自己會從沈崇文這裏聽到這樣一番話,頓時對他的印象有了改觀,她之前覺得沈崇文絕對算是一個成功的商人,就是缺點人情味,做什麽事情之前都會權衡利弊,像個機器人一樣沒有感情。
可能他的感情都給自己的家人了,每次看見他和沈曼在一起,都能感覺到他身邊的氛圍溫和了很多。
“謝謝。”沈卿說道。
“不用客氣,都是我應該做的,好了,開心點。”沈崇文笑著溫和的拍了拍沈卿的肩膀。
這天晚上,江思權後院,柳媛之前派出去監視江思權的探子正跪在屋子裏,向柳媛稟報江思權的安排。
“他真的派人去殺江淮了?”柳媛雙手青筋鼓起,死死的拽住帕子,聲音顫抖的問道。
“是的,小姐,屬下聽得千真萬確,明天晚上他就要動手了。”探子說道。
“真是狠心,他這是想將小流也給舍棄啊,是誰說最毒婦人心,我看他才是無毒不丈夫,連自己的親生兒子都能舍棄,真是畜生不如啊,虎毒尚且不食子呢。”柳媛心底最後一絲希望,被江思權狠狠的踩碎,她控製不住的哭了起來。
“小姐,現在不是哭的時候,明天他就要動手了,我們得采取行動啊?”陶嬤嬤勸著柳媛。
柳媛抬起頭,紅腫的眼睛裏滿滿都是仇恨的光芒:“你去通知京兆尹,就說明天晚上有人劫囚,再派幾個死士,混進去,借機保護江淮,記住,一定不能讓他出事。”
柳媛雖然傷心,但是仍條理清晰的吩咐道。
“是,小姐。”探子領命退下。
“江思權,你不仁,就別怪我不義,我到要看看,敢私下去京兆府劫囚,皇上還能不能保住你。”柳媛陰冷的聲音響起。
就在柳媛安排人告密的第二天晚上,江思權的人趁著夜深人靜,悄悄潛進京兆府後身的牢房裏。
“老大,我們這次是不是太順利了。”一個矮個青年穿著夜行服,蒙著麵,輕聲問著身前的男人。
“是有些蹊蹺,告訴兄弟們,警醒著些,隻要一得手,立刻撤退。”領頭男人小心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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