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一意孤行,犧牲你。”
站在那許久的男人聞言笑了笑,將手中的香煙湊近薄削的唇,眯眸深吸了一口,煙霧彌漫,將他的五官襯得格外深刻。
“這麽說,不論我做什麽,都會變得裏是外不是人了?”
聽到裴嶼森的聲音,江晚的臉色迅速由紅變白,不安亦或是心慌,她已經分辨不出來。
“謝之謙,裴嶼森給了你什麽好處,你這麽套我的話?”
謝之謙的聲音顯得很無辜,江晚幾乎可以想象到他的表情,“我說江大千金,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也是裴公子的家吧!”
也就是說,裴嶼森要走進來,他沒有任何理由出聲提醒。
江晚動了動櫻唇,好半天才說道,“嗯,不怪你,怪我眼睛瞎了。”
謝之謙看兩人之間的氣氛太微妙,又看了一眼滿臉都寫著別扭的江晚,趕緊撚熄手中的煙頭,“哦,對了,菲菲約我喝下午茶,我該走了,不然會遲到。”
話落,謝之謙就一溜煙的跑了。
空氣好像一下子就安靜了下來,尷尬也就跟著迅速的蔓延開了。
男人安靜的吞雲吐霧,好像不打算說話。
江晚咬了咬唇,試探著下了藤椅,雙手下意識的在空中摸索,卻突然碰觸到了男人堅硬寬厚的胸膛,像是一堵牆,擋在了她的前麵。
她觸電般往後退,卻被藤椅絆了一下,直直的朝前摔了過去,還沒來得及尖叫,鼻端就鋪天蓋地的襲來裴嶼森那強烈的男性荷爾蒙的味道。
“故意的?”男人捏住她的下頜,笑道,“不過裴太太的投懷送抱,在我這,任何時候都好使。”
江晚掙紮,他就又加了力,她疼的蹙緊眉頭,“裴先生,你偷聽人說話的毛病什麽時候能改一改?這次還好,我隻不過說了一些我知道的事實,要是哪次我不小心說出了我愛上別人的事,給裴先生戴了綠帽子,那我豈不是要遭家暴了?”
三言兩語,不僅表達了她強烈的不滿,還透露出了她對他,在兩人相處時的野蠻和暴力的不滿。
“給我戴綠帽子?”裴嶼森的捏著她下頜的手又加了幾分力,低沉的笑了笑,淡淡的說,“裴太太大可以試試看!”
她已經失去光亮的漆黑眸子裏,隱隱泛起一層水霧,“裴嶼森,我有哪裏說錯了嗎?那天的事情想必整個林城已經人盡皆知,然後呢?我為什麽沒有聽到任何關於它的後續報道!”
裴嶼森如深淵般的眸光緊緊的鎖著她的麵容,一字一句,緩慢的開腔,“沉默了這麽久,你在委屈什麽?來,統統的告訴我。”
他鬆開了對她下頜的鉗製,江晚得到自由,小小的後退了一步,下意識的與他保持距離,卻在腿彎又撞到東西的那一刻,覺得自己太不自量力了。
何況,還是眼瞎後的不自量力。
“好啊,是你問我的,那我就告訴你。”她揚起臉,學著以前的樣子,“我要唐淺去坐牢,為她所做的一切付出代價。”
話落,空氣又陷入了安靜,她笑,笑的嘲諷。
“怎麽?裴先生是不是辦不到?”
事到如今,已經一周多過去了,她卻一點唐淺的風絲都沒聽到。
這種情況,隻有兩種解釋。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