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溫小姐有這個意向給我賠償……我可以勉為其難的接受,但你還是要給我道歉,畢竟……我和這套衣服已經有了很深厚的感情,卻因為你,要跟它們分別了。”
論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應該沒有人是裴嶼森的對手了吧!
至少江晚覺得,自己在他的麵前,簡直相形見絀,自愧不如。
溫橙整個人一僵,臉色已經是無法用語言形容的難看,她到底有多幸運,遇到這對奇葩夫妻?
還是說,他們是各玩各的,根本沒有感情。
溫橙的腦子裏一團糟,理不清頭緒。
“這位先生,你不是說你不是她的男朋友,而是她的丈夫嗎?你就不怕她吃醋嗎?”
話落,裴嶼森依然吞雲吐霧,似乎根本就沒打算回答溫橙的問題,倒是江晚大大方方的說道,“哦,我沒關係的,我們家一直都是我先生做主,他決定的事情我都會無條件支持,包括剛才溫小姐提出的賠償請求。”
溫橙覺得頭都疼了,她扶額,一副快要被氣暈了的樣子,“這位先生,我……我剛剛隻是隨口瞎說的,希望您不要當真,不就是一套衣服嗎?我會想辦法賠給您的,不會賴賬,您放心吧!”
裴嶼森仰頭,緩緩的吐出一口煙霧,語氣漫不經心的讓人心慌,“賠我衣服也可以……”
說到這,他微微抬起腕表,看了一眼上麵的時間,“不過溫小姐,我隻能給你兩個小時的時間,多一秒種我都不會等,好了,去想辦法吧!”
言則,她如果沒有在兩個小時內賠給他一套一模一樣的衣服,他就會讓她用身體來賠償?
荒謬,簡直是太荒謬了。
溫橙抬頭抹掉額頭上那層薄薄的汗,繞過裴嶼森,失魂落魄的往出走,剛走到門口,卻聽得江晚叫她,“對了,溫醫生,能麻煩你叫個不是實習的醫生過來嗎?好像又滾針了。”
“我知道了。”
溫橙沒精打采的應了一句,就走遠了。
江晚的右手上被針頭弄的紅腫成了一片,動一下都是抽筋挖骨的疼,兩隻手不能配合,她也不敢輕易的給自己拔針,怕紅腫的更加厲害。
裴嶼森將煙頭撚熄在沙發幾上的透明煙灰缸裏,走過來,看了一眼她被溫橙紮的紅腫青紫一片的蔥白嫩手,眉頭不自覺的蹙的更緊。
“她紮滾針了一次,你就不會叫其他的醫生來?非要自己找罪受?”
江晚想抽回自己的手,卻被男人握的更緊,她蹙眉,露出一抹明媚如春的笑,“裴先生,既然喜歡,何必這麽為難人家,你又不缺這套衣服的錢?”
“我喜歡卻還要為難人家?你小學的語文是體育老師教的嗎?這麽矛盾的兩個詞你是怎麽組合在一起的?”
“不是喜歡,那是準備訛人嗎?”江晚往後退了一些,與他保持了一些距離,“裴先生,我沒打算跟你鬧,所以,你能不用這種勝利者的姿態在我這裏炫耀嗎?”
“我這是炫耀嗎?”裴嶼森英俊儒雅的五官突然在她的眼前放大,聲音難辨深淺,“還有……你突然用這副無關痛癢的表情對我,我能理解你是在吃醋嗎?”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