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或者不配,現在都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你的決定。”
把這件事公之於眾,還是啞巴吃黃連吞下去?
“誰說我一定要鬧得滿城風雨?”
江晚突然漫不經心的笑了出來,她側過身,從餐桌上拿起剛剛裴嶼森點的那瓶紅酒,然後朝著餐桌砸下去,下一秒,瓶身碎成渣滓,鮮紅的酒液四濺,崩落一地。
她拿起握住殘渣,幾步走回來,抵在夏沫纖細優雅的勃頸上,“我隻要輕輕的這麽一劃,你這輩子可能就會變成一個啞巴,即便滿世界都是我爸被綠的流言蜚語,但隻要你不親口對他說這一切,他就不會相信。”
江明章這一輩子,對不起的女人,連起來,可能能繞林城一周。
可偏偏,他愛上了夏沫。
這個外表看起來溫婉大方,實際上卻心機深沉,手腕一流的女人。
既然愛她,隻要不是她親口承認,他就肯定不會相信。
“江晚,你敢嗎?”
夏沫沒躲沒閃,連眉頭都沒皺一下,語調溫淡,卻帶著刺骨的寒冷,“聽說你已經和裴公子離婚了?那麽請問你拿什麽跟我鬥呢?”
從江晚接近裴嶼森開始,她就已經想好了結局。
因為像裴嶼森這樣的男人,是根本就不可能忍受一個女人的貪得無厭。
顯然,事實證明了她的想法。
“拿命啊!”
江晚將手中的玻璃碎片又往前抵了抵,聲音冷的像是經年不融的冰山,“反正我的人生早就被你毀了,也不差這條命了。”
如果不是夏音和梁明冬滾了床單,她又使計嫁給江明章,或許她現在還在繼續修習學位,又或者在滿世界的旅遊,又或者和梁明冬結了婚。
可這所有的一切,都被她們給毀了,全都毀了。
江晚的神態,是一個人接近崩潰後的瘋狂,就好像下一秒,她真的會劃下去。
夏沫終於有些慌了,她輕輕的往後挪了挪,避開她手上的玻璃碎片,“江晚,你到底想怎麽樣?”
“很簡單啊,把你們欠我的都還給我。”
孩子已經足月,很快就要出生了。
不管成人之間有什麽恩怨,總歸孩子是無辜的。
而且,她也不想鬧的太難看。
“你想讓我怎麽還?”
“跪下!”
江晚垂眸,低低的笑,一如既往的散漫調子,一字一頓的說道,“跪下求我原諒。”
夏沫不敢置信的睜大眼睛,好半天才說道,“江晚,你知道你自己在說什麽嗎?”
先不說她完全可以不那麽做,就算有必要,她需要求原諒的人也不是她。
這些年,她在上流社會遊離徘徊,學會最多的就是隱忍。
不過這一秒鍾,她真的有些忍不住了。
“夏沫,我不是在跟你商量。”
江晚笑容淺淺,伸手捏住夏沫的下頜,“當然,我也不介意一屍兩命。”
她也懷過孕,孩子在肚子裏呆的越久,感情就越深。
而母愛又從來都是偉大,無一例外。
“至於陸遇白,我覺得,你也不希望他成為過街老鼠,人人喊打吧!”她的語調依然漫不經心,“你應該知道的,隻要我想,所有的一切就都能實現。”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