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並沒有受過什麽特別專業的訓練,隻是偶爾跟著哥哥去射擊場練習射擊,前前後後也不過幾個月的時間。
即便這樣,她的射擊技術也已經達到專業的水準。
沈長林怎麽可能任由沈廷遇胡鬧,抬起的拐杖正要揮落在蘇朵的手上,卻被沈廷遇眼疾手快的撲過去,那一拐杖便順勢狠狠的落在了沈廷遇的背脊上。
擋在女孩身前的男人身體重重的震了一下,隱忍的悶哼聲從薄唇溢出,眉眼幾乎立刻皺緊,卻死死的抱著懷中的女孩,沒放手。
“蘇小姐,真不知道你給我這個沒出息的孫子灌了什麽迷魂湯,挨過四個槍子還這麽死心塌地。”
沈廷遇雙臂中彈的傷口正汩汩的流著鮮血,一滴接著一滴砸在梨花木地板上,發出破碎的聲音,在死靜的客廳內空虛的回蕩著。
沈長林拄在拐頭上的手用力到泛白,深吸了一口氣,沉聲道,“小李。”
“在。”
沈長林的貼身保鏢從客廳的角落走過來,打了一個標準的軍姿,一看就是特種部隊出來的精英。
“報警,一切交給警方處理。”
蘇家在林城軍政界的勢力雖然龐大,但政治圈盤根錯節,沒有永遠的敵人,也沒有永遠的朋友。
況且沈家是軍政名門,雖然不及裴家和蘇家,但瘦死駱駝比馬大,若真的鬥起來,結果隻會兩敗俱傷。
而沈長林殺伐果決的強硬手腕,即便他現在沒擔任任何軍政要職,隻是個存活在別人傳說裏的大人物,但也足以令人忌憚和畏懼。
沈廷遇直到確定沈長林不會再動手,才緩緩的鬆開懷中的女孩,朝著已經轉身的去打電話的小李說道,“不準報警。”
沈長林鋒利的雙眸已經不能用冰冷來形容了,那裏麵布滿了黑暗的礁石,堅硬如鐵,“小李,報警,今晚隻要我有一口氣在,這個警我報定了。”
報警不僅意味著承認了蘇朵之前被人jian-汙的事實,而且裴予也會因此受到輿論的傷害,他絕對不能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沈廷遇還要說什麽,就聽到旁邊的女孩說道,“爺爺,除了我曾經被jian-汙的事情,他們還幫我隱瞞了心理創傷一級,有暴力傾向的人格障礙疾病,也就是說,我的心理和精神都有疾病,現在法律對這方麵的判定,好像還處於灰色地帶,即便你報了警,我也能安然無恙的出來,何必呢?”
沈長林眯起銳利的雙眸,腰板依舊挺的直直的,沒說話,似乎對她的話有些猶疑。
蘇朵理了理散落肩頭的波浪長發,微微笑道,“我就知道您不會相信,這裏是專業的心理學醫生和精神科醫生,對我做的心理和精神的評估,評估報告上顯示的判定結果,就是我剛剛說的那些。”
歐蕎的情緒終於崩潰,靠在蘇明翰的肩頭哭的不能自已。
誰能想到,高高在上的蘇家千金,有著病態的精神和心理,如果不隱瞞那些,可能根本嫁不出去,尤其是門當戶對的人家。
周蘭清坐在沙發上,翡翠項鏈和戒指,在橙黃色的燈光下,散著耀眼的幽光。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