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了。”
“那你怎麽不說話?”
“說什麽?”他還是剛剛的姿勢和動作,臉上也沒有什麽多餘的表情,“你什麽樣我還不知道嗎?你那一身的臭毛病,不都是我給慣出來的嗎?我親自慣出來的,你覺得我除了接受,還能怎麽辦,讓你改回來?”
“你現在隻要不作我,我都謝天謝地了,怎麽還敢挑你的毛病?”
江晚本來蒼白的臉頰,因為他的幾句話越來越熱,越來越紅,“裴嶼森,我跟你說正經的呢?”
“我也正經著呢,你從哪看出我不正經了?”
裴嶼森微微挑了挑眉骨,薄唇又微微吐出幾個字,“還有,你還想跟我在這說多久的話?我傷口真的挺疼的!”
江晚知道,他根本就不是因為傷口疼,而是想結束這個話題。
但她的問題,都被他四兩撥千斤的給答了回來,她根本就沒有其他多餘的話和問題了。
“走吧,還想當眾吻一會兒?”
說著,裴嶼森就又低下頭,在馬上碰觸到她紅唇的時候,她偏著頭躲開了,然後繼續邁著腳步,朝著急診室的方向走了去,邊走邊用手背擦著剛剛被他吻得有些濕潤的唇,“裴嶼森,你能不能整天除了男女那點事,再多想想別的啊!”
“比如……”
江晚聽後深吸了一口氣,然後涼涼晚晚的瞥了身邊的男人一眼,“比如你的事業,是不是最近宣布退出軍政界,所以事業陷進低穀了?”
“不然你怎麽每天都那麽閑?我記得你以前不是365天全年無休,風雨無阻的去上班嗎?現在怎麽總感覺你在休息,周六周日正常休息就算了,平時也總休息,說不去就不去,明遠集團那麽大一個上市公司,你身為總裁,都不用加班工作的嗎?”
兩人並肩走到大廳的拐角處,有從救護車抬下來送急診的病人,正從急診通道被推過來,江晚走在裴嶼森的外側,處於視線盲區的位置,根本看不到移動過來的病床,在馬上要撞到她的時候,裴嶼森眼疾手快的伸出手將她拉了回來,並護在了身前。
移動的病床從兩人的身後滑過去,急診的醫生護士朝著兩人連連道歉,並繼續爭分奪秒的往前跑。
裴嶼森往走廊的那頭瞥了一眼,然後低頭看向懷裏的江晚,“沒事吧?有沒有撞到?”
江晚伸手將散落頰邊的頭發別向耳後,輕輕的搖了搖頭,“我沒事。”
剛剛他因為伸手去拉她,纏在受傷那隻手上的西服外套滑落在了地上,傷口流出的鮮血滴滴答答的落在大理石地麵上。
在醫院的門口的時候,由於燈影晦暗,她根本就沒有看清他的傷口到底嚴不嚴重,這會他的傷口的形狀完全的暴露在了走廊白熾燈下,顯得非常的觸目驚心。
被刀劃過的傷口,是有些猙獰的皮開肉綻,肉白混著鮮血,隻是看著,心髒就有一種錐心刺骨的痛感,更別說是真真實實的劃在身體上。
她隻是看了一眼,就立刻轉過身,沒敢再看。
或者更準確一點的說,是不忍心再看。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