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家明也從華裔第一富商的位置,跌落到了最低穀,成為了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
而陸家因為陸遇白的事情,一夜之前也成為了眾矢之的,父母和兄弟姐妹也都相繼被檢察機關傳喚,如果被查出了什麽貪汙受賄的實錘,也將會麵臨三年至十年不等的刑期。
曾經風光一時的陸家一夜之間沒落,成為了林城人茶餘飯後不可或缺的談資。
有人說,陸遇白風流一世,卻錯愛裴予這樣的女人,才會惹來這一係列的家族災難。
當然,也有人說,是他得罪了江晚,才會惹惱了裴嶼森,從而被裴嶼森殺伐果決的手段給打壓落馬,總之眾說紛紜……
可當各種傳聞紛至遝來時,大概隻要當事人才知道,這一切的前因後果。
至於裴予……
那場越野車翻車事故,她是傷得最重的那個,四條肋骨骨折,左腿膝蓋骨粉碎性骨折,腦袋由於受到了強烈的撞擊,腦顱裏形成了大量的淤血。
如果不及時做開顱手術,腦顱裏的淤血很有可能會壓迫腦部的神經,先是讓她雙眼失明,然後智力下降,嚴重的話,甚至生活不能自理。
他沒有放手讓她自生自滅,而是從美國找來了權威的腦科專家,對她腦部的情況進行了多次的會診和治療,定於今天下午進行開顱手術。
在他的心裏,他始終覺得單純的讓她去坐牢,或是單純的讓她用這種方式贖罪,已經不能完全化解他對她的憎恨和厭惡。
對一個人最好的懲罰,就是讓她在清醒的狀態下,親眼看著自己從高高在上的雲端,跌落到泥土塵埃裏的悲哀,而且是那種無能為力又自我唾棄的悲哀。
那樣的報複,才顯得有意義。
雨天,道路特別濕滑,能見度又特別低,他將車子的速度始終維持在七八十邁的勻速中。
半個小時後,他駕駛的那輛煙灰色賓利車子便穩穩的停在了林城另一家私立醫院的停車坪上。
他拔了車鑰匙下車,沒有穿雨衣,也沒有撐傘,像是剛剛從江晚所在的那家私立醫院走出來一樣,他也是就那麽走進了雨中,慢慢的接近了這家私立醫院的門口。
當他高大的身影,走進三樓的專家會診室裏時,十幾名國外的腦部專家一齊站起身迎接,他隻是擺了擺手,就徑自走到了會議桌的主位上,示意會議繼續進行。
因為都是從國外請來的腦科專家,所以他們幾乎都是用專業的英文術語交流,裴嶼森跟他們溝通起來並沒有任何的障礙,隻是在他們討論到開顱的細節時,他才出聲打斷了幾名專家醫生的討論。
他的英文口音很純正,堪比新聞男主播般低沉磁性,他說,“在開顱上麵,我希望你們拚盡全力,最好不要發生任何的意外,我一定要讓她……清醒著接受我所有的懲罰。”、
幾名專家醫生在聽到裴嶼森的話後,麵麵相覷了一眼,緊接著就笑著回答,“好的,裴先生,我們一定會拚盡全力。”
他們拿錢救人,至於出錢的人和被救的人是什麽關係,他們不在乎,也並不關心。
裴嶼森聽到他們的回答,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後擺了擺手,示意他們繼續。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