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道理,真的沒有道理。
裴嶼森見她半天沒動,便用著一貫低沉磁性的聲音說道,“晚晚,你是打算讓我就這麽流血而亡?”
車子裏並沒有什麽能夠包紮傷口的東西,她咬著嫣紅的唇,如水的雙眸前後左右快速的掃了一眼,最後視線落在了自己裙子的下擺上。
她今天穿著一件棉布料的連身長裙,下擺是流蘇的造型,撕下來一條就可以包紮傷口。
她趕緊伸手去撕,但女人的手勁畢竟有限,她的一雙小手已經用力到泛白,也沒有撕下來一條。
男人看了幾秒她低頭去撕裙子的動作,然後才伸出大手,輕輕鬆鬆的幫她撕下來一條,但男人的力氣不同於女人,他一不小心就把裙子,從她的膝蓋處撕到了腰腹處,裏麵所有的風景幾乎都暴露在了他的眼前。
江晚的精致小巧的臉瞬間紅成了一片,她再次惱怒的皺眉,“裴裴……裴嶼森,你是不是故意的?”
“如果是故意的話,你的裙子現在應該已經被我撕成了碎片。”
江晚抬起高跟鞋,狠狠的踩在了他手工縫製的皮鞋上,直到他疼得蹙起眉頭,才挪開踩在他皮鞋上的尖細鞋跟,並惡狠狠的說了一句,“裴嶼森,你就是一個流氓變態大色狼……”
她的話還有說完,男人就回應了她的話。
而他的回應,就是輕輕鬆鬆的把她的裙子從腰腹處,撕到了勃頸處,然後扯斷。
男人的動作太快,快到她隻來得及低呼了一聲,剛剛還能勉強遮住胸前風光的衣裙,瞬間被他撕成了碎片。
也就是說,她身上所有的風景,都已經完完全全的暴露在了他的眼前。
他原本還在故意壓抑克製的視線,不由自主的落在她的身上,由最初的淺淡,變得愈來愈深邃,最後幾乎與外麵的夜色融在了一起。
那種黑,並不是昏暗,而是那種伸手不見五指的黑,裏麵滿滿的倒映著的,都是她的身影。
江晚秀氣的眉毛皺成了一團,她抬起柔軟無骨的雙臂,遮住胸前的風光,“裴嶼森,你……“
裴嶼森微微挑了挑劍眉,“我?我怎麽了?”
江晚遮住上麵,遮不住下麵,最後幹脆抬起一雙小手,遮住了他的眼睛,“裴嶼森,你……你不許再看了。”
男人眼底的笑意逐漸變得深濃起來,他抬起大手,握住了她纖細的手腕,隨後張開薄削的雙唇,把她白膩修長的手指含在了嘴裏,並輕輕的咬了一下,像是在還原她剛剛咬他時的那個動作。
不同的是,她是真的咬他。
而他的咬,充滿了情欲。
舉手投足之間,輕輕鬆鬆的就激發了男女之間所有的荷爾蒙。
“晚晚,記住,這才是流氓變態和大色狼該做的事情。”
江晚倉皇的抽回被他握住的小手,並迅速的低下頭,語氣幾乎是前所未有的惱怒,“裴嶼森,我看你就是瘋,瘋了……”
裴嶼森又靠近了她一些,熱烈的男性氣息噴灑在她的臉上,語調磁性曖昧,“怎麽?舌頭被貓咬掉了?剛剛不是還很伶牙俐齒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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