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字隨便填,應該非富即貴。
所以,那人是把她當成了酒吧裏的應召女郎了嗎?
大概是這件事情的打擊,大於她的男朋友劈腿閨蜜的打擊,她連高中畢業舞會都沒有參加,就連夜收拾東西出了國。
等於落荒而逃。
她一夜沒睡,下了飛機,坐上自家司機的車子後,就開始了假寐,而那晚很多不記得的細節,卻在剛剛的假寐中想起了不少。
那晚的荒唐,似乎是她主動的。
她皺起過分好看的秀眉,拚命的回想,卻隻能記起那個男人的聲音,記起他好看的唇形,記起他在床上的溫柔和粗暴,卻怎麽也記不起來他真實的樣子。
從小到大第一次吃這麽大的虧,卻隻能啞巴吃黃連,有苦自己咽。
這種感覺,竟然比失戀還難受痛苦無數倍。
難怪書上說,忘記一個人最好的辦法就是時間和新歡,原來是真的。
……
回到自己的清水灣公寓,她直接睡了個昏天暗地,直到被一通提醒她赴約的電話吵醒,她才起床梳洗打扮,然後美美的去赴了約。
她出國之前,就微信聯係了幾個高中時期比較要好的同學,打算回美國後聚一聚。
可能是太久沒見,大家變得有些生疏,已經沒了當初親密無間的感覺,她喝了幾口酒,顯得有些意興闌珊,就找了個借口出去透氣去了。
這是一家臨海的會所,從會所走出去,就能將連綿蜿蜒的海岸線風景盡收眼底。
華盛頓的冬夜有點冷,又下了雪,她穿得不多,站了一會兒,就感覺到了十足的涼意,正打算回包房,就聽到側麵的角落有類似於男女情侶間的爭吵聲傳來。
她沒有偷聽別人秘密的習慣,正要徑自往回走,就聽到柔軟的女聲低低的說了一句,“沈奕懷,你到底什麽意思?”
“什麽什麽意思?”
“你給我發得分手短信是什麽意思?”
“就是字麵上的意思啊!”
“為什麽?為什麽?我要知道為什麽?”
沈奕懷,沈奕懷……
這三個字怎麽這麽耳熟,好像在哪裏聽到過。
她努力的在腦海裏搜尋,才想起他曾經受到邀請,任教過她所在的高中,隻不過那時候他們沒有任何的交集,所以她才會不記得他。
後來會認識他,是在哥哥舉辦的一場商業酒會上,他一身深黑色西裝站在哥哥的旁邊,耀眼又奪目,完全不輸任何一個富家子弟。
隻是沒有想到,看起來那麽正經的人,也是個人渣。
她搖了搖頭,繼續邁開腳步。
今天她穿了一雙高跟鞋,鞋跟落在地麵上發出噠噠的聲音,很快就吸引了旁邊男人的注意力。
麵對身前的女人,他顯得有些不耐,便想都沒想就把一旁的顧黎拽了過來,“看見了嗎?這個女人就是答案。”
顧黎的身形非常高挑,站在人群裏麵顯得格外的紮眼,再加上她精致的五官,和那一頭如海藻般的長直發,直接就將沈奕懷對麵的女人秒殺掉了。
女人滿臉是淚,還沒有說話,沈奕懷就打斷了她要說出口的話,“你站著不走,是等著我把和她在一起的細節說給你聽嗎?”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