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芯的手背本來就疼,聽到他的話,她的眼淚一下子就流了下來,“你才知道嗎?可是怎麽辦呢?我天生就笨手笨腳的不會伺候人,讓你失望了!”
說完,就從他的身邊繞了過去,卻在擦肩而過的那瞬間,被他直接拉拽了回來,“人不大脾氣倒是不小,過來讓我看看,小心留疤。”
田芯掙紮,“放開我,不用你管。”
“田芯,我勸你別跟一個喝醉酒的男人講道理。”
言外之意就是,軟的不行,他會來硬的。
田芯沒再掙紮,而是抬起頭,隔著廚房影影綽綽的光線看向他,“你……你今晚怎麽喝了這麽多酒?”
“應酬。”
“那你的身上怎麽會有女人的香水味?而且還很濃,我看……你所謂的應酬,是跟女人接吻擁抱吧?”
蘇行東將她拉到餐椅旁坐下,聞言看了她一眼,“你見哪個男人在女人堆裏還隻顧著喝酒?”
也就是說,男人在女人堆裏,都是想著床上的那點事?根本不會喝酒?
她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總之,男人就沒有一個好東西。”
男人又瞥了她一眼,“你到底想說什麽?”
“我就是想說這個,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
話落,她就從餐椅上站了起來,隨後朝著樓梯的方向走了過去。
男人沒著急去追,而是看著她單薄嬌小的背影出了神,好一會兒,鋒薄的唇角才微微彎起一抹弧度。
……
田芯回到樓上後,就關燈睡覺了。
可手背上的燙傷實在太疼了,她翻來覆去的好一會兒都沒有睡著。
又過了不知道多久,房間的門被人從外麵推開,走廊上的橘色光芒透過敞開的門縫漏射進來,將房間照亮了一些,不過很快就暗了下去。
田芯背對著房門的方向躺著,夜深又靜,將她的感官無限放大,她甚至都能將他走過來的步數,數得清清楚楚。
男人顯然已經洗過澡,掀開被子躺進來的時候,她明顯的感覺到了一股涼意。
她縮了縮肩膀,一點一點的朝著床邊挪了過去,卻被他一把摟抱了回來,“再挪就掉地上了。”
她微微掙紮一下沒掙紮開,也就沒再繼續掙紮,“你別抱著我,我有點喘不過氣。”
“怎麽了?”
他下意識的抬手摸了摸她的額頭,果然是一片滾燙,他又皺眉問了一句,“我在問你話,田芯。”
“不知道,我生理期經常這樣。”
他碰到她來生理期的時間有限,就那麽兩次,她都是疼得死去活來,但沒有發燒。
可這次卻直接發起了高燒,這種異常,讓他的眉心緊蹙在一起,“起來穿衣服,我送你去醫院。”
“我沒事,睡一覺就好了。”
“跟我去醫院,別讓我重複第三遍。”
說著,他就要伸手抱她,卻被她反手抱住了腰身,“蘇行東,我真的沒事,我之前生理期也經常發燒,從來都沒去過醫院,這次也不需要。”
“以前那麽多次,是因為我不在你的身邊,這次我在你的身邊,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你受折磨。”
她沒再說話,卻抱著他不放手,顯然在用這種方式拒絕他去醫院的提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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