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時候,無論她拿回來多少張獎狀,父親都無動於衷,而安然,隻是少有的幾張獎狀,還是課外興趣班下五子棋的獎狀,也被爸爸大聲地誇獎。
安窈窈一直不能明白,為什麽,自己會那麽地不招爸爸待見。
而如今,麵對父親的再次請求,她又是無奈,又是心痛。心痛自己又一次成為了他的工具。
沉默了許久才開口:“爸......我,我盡量……試試吧,如果不成功的話……”原本,她想說,她已經為家裏賣身兩次了,也該夠了。但是,話到嘴邊,還是沒忍心拋出來。
“窈窈爸爸相信你,一定可以成功的!”安淩峰趕緊說道,眼中帶著堅定。
可對於安窈窈來說簡直又是一塊大石頭壓到了自己的身上,還好最近那部《新花木蘭》裏,最近都在拍攝其他角色的鏡頭,自己的戲份少,不用經常去劇組,她的時間也很充裕。
而另一邊,容慧帶著夜爵逛完花園和後麵的荷花塘回來。
夜爵對安淩峰夫婦說道:“時間不早了,我該回去了。”
“啊,這就要回去了啊。窈窈,趕緊的了,夜總要走,你送他回去吧。”安淩峰趕緊對女兒使了使眼色,意思是,別忘了剛才的對話。
“可我今天想留在家裏住。”她還想到家裏看看媽媽的遺物,看看能不能找到那一頁被撕掉的日記,或者說,媽媽還有其他的日記本。
“咳!”安淩峰咳嗽了一聲,看著女兒的眼神頓時變得嚴厲。
安窈窈皺了皺眉頭,這才沒有辦法,握緊拳頭隻好點了點頭:“好,我知道了。大舅,我們走吧。”
夜爵什麽話也沒有說,兩人一起離開安家大院。
安窈窈悶悶不樂的坐在車上,回去的路上,車子裏很安靜,他在開車,而她,則時不時小心翼翼地朝他身上瞄去。
還是那張萬年不變的冰塊臉,而且,她總覺得今天的夜冰塊,比以前,更加地冷!
這種氣氛,她就是臉皮再厚,再銅牆鐵壁,也不能和他談那個建立在交情上的合作吧。
“額,那個啥……你現在是要會別墅嗎?”隨便找了個話題問到。
“哦,對哦,剛才局說了,要回別墅來著。”
“呃……嗬嗬嗬!”她不禁幹笑了幾聲。心裏抓狂不已,人生最悲哀的事情是什麽?那就是和一個麵癱上司獨處,還有更悲哀的嗎?有,那就是和一個既麵癱,又陰晴不定的上司獨處。
而此刻,她安窈窈全占盡了!
在車內的安窈窈坐立不安,總覺得是要說點什麽好啊,她皺緊了眉頭,趕緊想著,隨口找了個話茬說道:“也不知道薛逸辰去哪裏玩了,他病還沒有好吧,就這麽瞎跑……”
一直沒往安窈窈身上看的眼神,這會兒終於掃了她一眼:“看來,你真的很關心你的未婚夫呢……”
冷!
比空調開到零下還要冷。
特別是那刺骨的寒光,隻是那麽一盯著,霎時就讓她啞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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