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管理高興一鍋的印記都沒有找到,要是在這個時候,他敢說不同的意見,真的出了什麽事情,皇上不把他的頭扭下來,那才是怪事呢!
最主要的就是,這件事他要是聽了安寧郡主的話,回去皇上還是會,把事情怪罪在他的身上。
最好的結果,就是他派出去的人,已經拿到了管理高興一鍋的印記。那也是安寧郡主其他產業的管理,必不可少的東西。那他做事情,也就不必畏畏縮縮,甚至連話都不敢說。
他瞪著馬玉蓮半天,這才說了一句:“安寧郡主說的是,既然您有了主意,那灑家也就不多話了。畢竟灑家就是提醒一句,省的出了人命不好交代不是?”
馬玉蓮根本就不在意他說的什麽話,這個桂公公既然已經蹦出來,想要和自己作對,那就要有被她懟的覺悟。
沒得人家都想要她的性命了,馬玉蓮還會看著對方的麵子,不肯給對方一句壞話不成?
她就是再好欺負,那也不是這麽被人欺負的。反正和對方都是敵對的,就算是話說的再難聽的話,對方也是一樣。
現在聽到他這麽說,馬玉蓮冷冷的來了一句:“原來是這樣呀,本郡主還以為桂公公是權利欲望比較強烈,想要彰顯自己的存在,甚至心裏想要當京兆府的家,才會這麽說的呢。”
桂公公一聽這話,渾身嚇得一個哆嗦。他一個公公而已,權利欲望比較重?
這樣的話,要是讓皇上聽到了,他可就真的完了。就算是沒有這個事情,可是皇上隻要是有一點的猜忌,他就死定了!
桂公公趕緊來了一句:“安寧郡主,你這樣說話,似乎有些不妥當吧?本公公可是皇上的奴才,哪兒來的什麽權利欲望?你就算是對本公公有點意見的話,也不能給本公公扣上這麽大的帽子。”
看他的樣子,有些義憤填膺。甚至還有幾分的害怕,畢竟馬玉蓮可是說中了他的心思,而且是他隱藏在暗地裏的,從來都不敢暴露的心思。
聽到安寧郡主這麽直白的說出來,桂公公真的是害怕了。他真的沒有想到,這麽多年甚至就連皇上都沒有看到他的野心。
可是安寧郡主呢?隻是和她接觸了這麽一點時間,她就已經發現了自己眼眸中的野心?
這樣聰明的家夥,他真的可以留她性命嗎?
她若是真的把自己心裏的事,告知於別人,那桂公公覺得也是一個很大的麻煩。隻是這件事,他現在在這麽多的人麵前,還真是什麽都不能做。
畢竟桂公公可不知道,這個安寧郡主是真的猜到了自己的心思,還是隨口胡說的。
馬玉蓮笑著:“其實本郡主覺得,這審案子的事情,可不是你一個大內公公應該管的事情。這裏有京兆府尹大人在,你說你個大內公公,一直在插嘴這件事,是不是有些過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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