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挖去雙眼

待譚梔雪走後，楚嘉瑩叫人把趙媽帶到了醫院。 叫人的期間，程兮雲埋進楚淵滕的懷裏：“阿滕，不是我幹的！” 楚淵滕不假思索地說道：“我相信你。” 沒過一會兒，趙媽來了。 當著楚淵滕和程兮雲的麵，楚嘉瑩把今天發生的事情詢問了一遍。 趙媽畏畏縮縮地說道：“今天醫院送來了一罐蛋白粉，說是給夫人養胎的，我就給衝了，夫人喝了一口嫌不好喝，非要自己出去買蜂蜜，說出去走走曬曬太陽，對胎兒好，回來之後喝了蜂蜜蛋白粉，肚子就開始疼了，夫人今天的確隻喝了這一杯蛋白粉……” 趙媽說完，屋子裏有片刻的靜默。 楚嘉瑩忽然說道：“哥，我有種猜測。” “說。” “會不會是……嫂子自己幹的？”楚嘉瑩吞吞吐吐道。 程兮雲立刻接道：“有可能！這樣她就可以誣陷我了……” “她自己出去買的蜂蜜，把打胎藥加在其中，正好蛋白粉是楚家醫院送來的，誣陷雲姐姐順理成章。可是……嫂子不是那樣的人吧……” 楚嘉瑩前麵的分析說得理直氣壯，到了最後那句卻很沒有底氣。 她的分析在楚淵滕心中恰恰就成了事實。 雲兒不會是那樣的人，他又沒做，隻可能是譚梔雪自己爭寵。 看來譚梔雪這個女人比他想象的還要陰毒虛偽！” 楚淵滕的麵容忽然無比可怕。 很好，譚梔雪，你算計得很好。 我給你機會讓你生下孩子，你不僅不珍惜，還想用這個機會汙蔑雲兒？ “她人呢？”楚淵滕問道。 一邊的護士回答道：“夫人在休息。” “既然她不想要孩子，那好，現在打麻醉針，把孩子和母宮一起剖出來，連同她的眼睛，給雲兒換上。” 楚淵滕輕輕吐出這幾個字，宛如死神在呢喃。 看一旁的護士嚇呆了的樣子，楚淵滕重複了一遍，語氣讓人心悸：“現在，馬上。” 趴在門上偷聽的譚梔雪心髒驟然一縮，拔腿就跑，轉身移步的片刻，楚淵滕一眾人已經從屋內走出。 楚淵滕意識到這個女人在偷聽現在要跑，也顧不得那麽多了，趕緊去追。 譚梔雪在前麵沒命的跑，跑得心碎。 原來楚淵滕就是這樣的人，不肯接受她，也容不下孩子，還要殘忍地把她的宮體和眼睛給程兮雲換上。 她怎麽就瞎了眼愛上這樣一個殘忍無情的男人！ 跑了沒幾步，譚梔雪再也支撐不住了，她身子一傾摔下來。 楚淵滕直接從後麵揪住了她。 譚梔雪撕心裂肺地哭喊道：“楚淵滕！你別碰我！你憑什麽這麽做？” 楚淵滕看向譚梔雪的目光沒有任何感情，“誰讓你曾派人強了雲兒，如若不然雲兒也不會失明不孕，這些都是你自作自受。” “我沒有！！！！” 譚梔雪發瘋似的喊叫。 楚淵滕看準時機，反手一劈，譚梔雪直接暈了過去。 醫生按照楚淵滕的指示，把暈過去的譚梔雪放到了移動病床。 病床被緩緩推進了手術室，大門“嘭”的一聲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