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
黃倫抹了抹臉上的酒水和血跡,鐵青著臉喝道。
那幾名青年頓時紛紛住手,但還是怒視著白浩,一副隨時要衝上去的樣子。
“草,你們要對我動手?活的不耐煩了啊!”
白浩陰沉的目光掃過在場幾人,殺意凜然。
“嘖嘖……白耗子,你好大的威風啊!”
一道譏笑聲打斷了白浩,隨即一行五六人從飯店門口走進來,都穿著黑色的緊身短袖和褲子,為首的是個穿著西裝的中年男子,那譏笑聲就是他發出的。
“滕天佑!”
看到出現的額中年男子,白浩神色更為陰沉下來,同時還帶著一絲絲懼意。
“來來來……黃倫,抬起頭!”
中年男子滕天佑沒理會白浩,走到黃倫跟前,扭著黃倫的耳朵拉起頭,看了看其頭上的傷口,滿是幸災樂禍的道:“這打的準頭,夠狠!打得好,打得妙!不過,你這一酒瓶下去,有些事可就不太妙了!”
聽得滕天佑陰陽怪氣的話,白浩眉頭一皺。
隻是,還沒到等他開口,以黃倫為首的幾名青年,突然轉身對滕天佑齊聲恭敬道:“佑哥!”
“好!哈哈哈哈……以後忠誠點,老子多賞幾口飯給你們吃!”
滕天佑對著幾人點點頭,如對待下邊的幾條狗一般,大笑著道。
看到這,白浩神色一變,目光陰沉的落到黃倫身上:“黃倫,你什麽意思?”
“什麽意思?耗子哥……最後一次稱呼你一聲耗子哥!這些年來,我們兄弟和你混,得到了什麽?”
黃倫冷然笑道:“而我們和佑哥混,至少不用擔心吃飯問題了,兄弟們甚至都可以在濱城買房買車,過上海吃海喝的生活!現在和你混呢?都特麽快吃土了!所謂良禽擇木而棲,人就更應該明智做出選擇了!”
“好好好!”
白浩陰沉著臉,連說了三個好字,隨即看向滕天佑,道:“你們這是想挑起戰事?”
“挑戰事?”
滕天佑看了白浩一眼,不屑一笑道:“你們青龍有那個膽麽?之前在柳林台談判過,這一帶我滕天佑罩著了!以後你飯店一樣要叫保護費!而平日裏,基本就歸黃倫他們管!你服不服?不服就上報你們青龍高層,我倒要看看在柳林台被我們護靈大人打得狼狽低頭的周厲敢不敢開戰!我就怕到時候他聽到你要挑事,嚇得屁滾尿流的同時,可能還要將你剁了不可!”
“你……”
白浩氣得一臉鐵青,牙齒咬得咯吱響。
“當然,看在咱們屬於半合作狀態,你這飯店的額保護費,我們會考慮稍稍降點,就當是賞一口飯給你把!”
滕天佑一臉笑眯眯,隨後拍了拍黃倫的肩膀,道:“好了,不要打擾咱們耗子哥的客人用飯了,否則以後他可能要上街乞討了!至於你看上的女人,有時間老子幫你弄來!”
“我們走!”
說著,滕天佑率先朝飯店外走去,同時邊走著還狠狠朝地上吐了一口唾沫。
“臭表字,看你裝,很快老子就會讓你在床上求饒!”
黃倫舔著嘴唇狠狠看了一眼施慕婉,冷笑著帶人跟上滕天佑離開了飯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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