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家這位簡直帥到沒朋友,都能把他們上海大學所謂的校草甩尾幾十條街。
司冥寒側過身,就看見她在犯花癡,眼睛不由得柔和了幾分,“看什麽呢,還不過來用餐。”
落染迷li的眼睛眨了好幾下才回過神來,她此時真想找個地縫鑽進去,太丟臉了。
“沒、沒什麽,七爺你今天特別帥。”落染尷尬的同時還不忘拍一下馬屁。
司冥寒用霸道的語氣道:“我什麽時候不帥過。”
“對對對,您說得都對,哪怕您不洗臉,我都覺得帥。”落染繼續拍馬屁,可話到了嘴邊才發現變了味。
“不對不對,您怎麽可能不洗臉呢,您肯定天天洗臉……”
越抹越黑了,這都哪跟哪啊!落染被自己蠢到扶額。
馬屁拍到馬尾上去了。
司冥寒好笑似的搖了搖頭,他有多久沒看見她在他麵前自然流露出這麽活潑可愛的一麵,恐怕有很久很久了吧!
他在心中苦笑。
“吃飯。”
“是。”她學著徐副官的樣子有模有樣的行了個軍禮,婉轉的聲音清脆好聽。
兩人用完餐,落染在司冥寒的強製性命令下,被迫坐上了他的車。
司機並沒有將車停在學校門口,而是找了個距離學校不遠的僻靜小巷停下車,這也是落染特別要求的,她可不想上報紙。
司冥寒在車上對落染道:“記住你答應我的事情,我可以寵你,但不代表可以為所欲為,“囚禁”二字隻不過是我一句話的事,你最好清楚,明白嗎。”
他的語氣忽然凝重起來,臉部的冷硬線條陰冷到令人窒息,仿佛一句最普通的威脅的話都能說出殺閥果斷、鏗鏘有力的效果。
“哦。”她怔怔得點點頭。
女孩的乖巧讓他錯愕,是什麽,讓一個人在一夜之間便得如此乖巧。
司冥寒替她將掛在嘴邊的幾根青絲捋好,順在耳邊,動作出人意料的溫柔,落染沒有躲閃。
一旦她做出這種反應,那麽等待她的將會是“囚禁”二字,司冥寒做事一向講究說一不二,前世七年的相處,她比任何人都了解的多。
“以後每天必須給我打一個電話,不能在學校奇裝異服,周日必須回家……”司冥寒一向寡言少語,但現在滔滔不絕的開口讓她一個頭兩個大。
我的爺,唐僧都快成您兒子了。
“好好好,那您能不能給我點這個用。”她一臉的守財奴模樣,食指與大拇指不停的空中摩擦。
司冥寒嘴角抽搐,以前他怎麽沒發現這丫頭這麽愛錢。“明天派人給你送過去。”
“謝謝七爺。”落染幾乎笑成了一朵花。
果然,有錢就是任性,沒錢就要認命。
“時間不早了。”司冥寒提醒她。
落染連忙將早已準備好的墨鏡和太陽帽戴在臉上,然後才向他道別,“七爺,再見,我會想你的,麽麽噠。”
司冥寒看了眼落染的裝扮,很保守,才放心地讓她走。
落染目送轎車離開後,四處仔細地張望了幾眼,確定沒有人跟蹤後,才朝學校的方向走去。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