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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男人邵新陽:他對女人沒性 趣(1/5)

作者:中躍字數:36444更新時間:2019-10-23 16:05:29

    假男人邵新陽:他對女人沒性趣

    “異教的女妖”

    E

    蔡田櫻子好幾天不回家了。也沒有任何信息。

    每天晚上邵新陽都等她等到12點以後。她不來,他竟無法入睡了。

    (也許這是習慣?習慣兩個人了就不習慣一個人?人的壞習慣真是越養越多嗬。要是今後她出差或者自己出差呢,難道還不睡覺了?邵新陽想,但這兩天她並不是出差去嗬)

    每天晚上邵新陽等到12點後就再也等不下去了。這時他得出門去尋找另一個女人──身邊突然空空蕩蕩的太可怕了,似乎必須得有一個女人來填充才行。

    ……

    幾天後的一個深夜,邵新陽在樓下按了好幾次門鈴上麵卻沒有應答。

    幸好現在他身上有了一套303的鑰匙,他再也不用擔心被防盜門、被任何一個步履顫微的老太拒之門外了。

    進門之後,邵新陽將所有的房間包括浴室廁所都悄悄搜索了一遍,確實沒有發現模特兒的影子。

    一個女人在淩晨1點還不回家,她還能幹些什麽呢?

    邵新陽一個人睡在床上一直模模糊糊在想這個問號後麵的東西,從舞廳飯店浴樓小轎車一直想到《維納斯的誕生》──這是他第二天將要給他們班上的課。

    ……

    在中世紀嚴格的思想控製下,美麗的維納斯一直被看作“異教的女妖”而遭到焚毀。佛羅倫薩畫家波堤切利(1445——1510)於1478年衝破禁區畫了一幅《維納斯的誕生》:裸體的維納斯象一粒珍珠一樣從貝殼中站起,升上了海麵,翱翔在天上的風神們鼓起翅膀,從畫的左方把她吹向岸邊

    洋溢著青春生命的肉體,美麗嬌豔的鮮花,在當時作為向宗教禁欲主義挑戰的形象,不少畫家鍾愛它們,表現了文藝複興時期人們追求現世幸福的一種願望。

    但波堤切利筆下的維納斯還有其特殊的風致:這個被認為美術史上最優雅的裸體,並不象後來某些威尼斯畫家所傾心的那種華麗豐豔、生命力過剩的少婦,相反,她卻是纖長而略顯柔弱,身體雖是已經成熟的女性,而麵容卻帶有一種無邪的稚氣;特別耐人尋思的是她的一雙出神的大眼,似乎在單純無知中含有某種迷惘和哀傷,她象是一個初落人世的嬰兒,驚訝得發呆,又似乎預感到某些未知的苦難和不幸

    ……

    邵新陽覺得自己似睡著了一會兒,他眯開眼睛看看床頭小鍾,發現時間剛過去20分鍾。

    邵新陽又覺得:在這麽短的時間裏睡著似是不可能的(何況他想了那麽多事情)──難道沒有女人我就注定要失眠了嗎?過去沒沾女人之前

    想到這裏,他似乎聽見有鑰匙伸進鎖孔的聲音。

    聲音很細微,他不太敢肯定。但確實是有人打開門走進來了。

    邵新陽決定閉起眼睛裝睡。

    他豎起耳朵,聽見有人悉悉索索走進了房間,接著有一股熟悉的女性體香在空氣中浮動,他想這是她了。他聽見她又悉悉索索走出了房間,他偷偷睜開眼睛,瞥見了她飄逸而去的背影。

    接著,浴室那邊便有傳來了沙沙的淋水聲

    邵新陽克製了自己去偷窺的欲望,決定繼續裝睡,且看她後麵有些什麽花樣。

    ……

    邵新陽閉起眼睛似乎等了很長時間。當他眯開眼,室內已一片漆黑。

    他伸手一摸,竟摸到身邊有個女人──她是什麽時候上床、熄燈的?自己怎麽沒有察覺。難道自己真的睡著了?似不可能。難道她也以為我真的睡著了嗎?

    他將手伸過去,開始在她凸凹起伏的軀體上發出潦草的信號。

    他摸到她身上穿著一層衣服,睡姿與他“背道而馳”,且對他頻頻發出的信號也似無動於衷,仿佛沒有感覺,更沒作任何回應。

    難道她真的真的很累了,或者,她真的睡著了?或者,根本就不是她,而是另外一個女人?

    邵新陽感到了一種突然而至的恐懼。他從床上輕輕坐起來,擰開燈,扳過那人的身體,燈光下他看到了一張非常熟悉的臉──原來是蔡田櫻子!

    邵新陽不覺大叫一聲,從床上一彈老高

    模特兒聽見叫喊聲立刻從浴室裏奔過來,她光裸的身體水淋淋的,從頭到腳飄拂著一團團白色的浴泡

    A

    早晨醒來,邵新陽習慣地一摸身邊,不見了模特兒。

    又怪了,他迷迷糊糊地想,以前都是她主動將他弄醒的,他們在早晨總是做得比夜裏更好、更盡興。

    他想叫她,他嘴張了張,卻沒叫出聲來,因為他不知該叫她什麽。他總是記不住她的名字。

    迷迷糊糊地,邵新陽聽見浴室裏有嘩嘩的淋水聲,心裏又來了點興趣,便起身去看──在她不知覺的情況下觀賞她的沐浴表演一直是他的保留節目。也許她是暗暗希望他去看的,隻是裝著不知覺而已。就象演員登台,總是希望台下多幾個癡情的觀眾。

    但今天浴室門關著,這又不符合她的習慣。邵新陽輕輕地、一點一點地推開浴室門,不禁嚇了一跳:一個白白胖胖、全身赤裸的男人正在門後用一雙金魚眼睛狠狠地瞪著他!

    ──你,你是誰?邵新陽問。

    你看我象誰?金魚這麽反問。

    邵新陽立刻就張口結舌了。即使麵前的人光著身子,邵新陽也能一眼看出來:這是個老板。老板似乎就該是這個樣子:大腹便便,腦滿腸肥,令人想起屠宰場上褪光毛吹足了氣、肚皮緊繃的肉豬。

    ──你是她?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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