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帳篷裏,秦水瑤三言兩語都是蒙混過關了。
隻是那張白,這會雙眼陰鷙,端坐在了自己的帳篷裏。他已經知道秦水瑤,平安歸來的消息。
雙拳緊握,手背上青筋凸起。
恨。
咬牙切齒的恨。
仇。
不共戴天的醜。
苦心積慮的籌備了這麽一場陰謀,最後卻是便宜了吳敵。
那合歡蛇,是他放的。
他自然知道,得行那男女之事才得以平安無事。
秦水瑤和吳敵上山之後,兩人消失在林間這麽久,秦水瑤下山回到帳篷裏就已經平安無事了。
林姐不知道,他張白知道心裏雪亮。
“老子埋的瓷碗,一億美金,被他攪合黃了。”張白端坐在帳篷裏,開口低聲陰冷的道:“老子不遠千裏重金買來的蛇,放在哪那潭裏。最終,卻是給他放了一回。老子這一次百玄山之行,就是給他這個狗日的做嫁衣。”
帳篷裏的鶯鶯和燕燕,這會都是噤若寒蟬。
屏氣凝神,不敢作聲。
她們服侍張白有些時間了,知道現在這個年輕公子哥正是極度憤怒的時候。
不管說什麽,都是錯。
陰鷙的眼神,掃視了這帳篷一圈。
張白這會目光陰森森的盯著鶯鶯燕燕,這會開口低聲喝道:“回京城之後,我一定要查處這個狗日的到底是誰?這一次,我不僅要挖他祖墳。挖出來之後,我還要鞭屍。我要把他吊起來,讓他親眼看我是怎麽幹他祖宗十八代的。”
暮色四合,帳篷裏一絲風都沒有吹進來。
有些悶熱。
鶯鶯和燕燕,都是擦了擦額頭上的香汗。
一顆心,都是懸到了嗓子眼。
隻是,有些事情躲不開逃不掉。
“那角落的大箱子裏,有幾件秦水瑤穿過的長裙。”張白目光看向了鶯鶯和燕燕,開口低聲吼道:“你們去穿起來,扮成秦水瑤的樣子,再來一起服侍我。誰裝的像,我就給誰獎勵一枚一克拉鑽戒,不,兩克拉鑽戒。不,獎勵一輛昂克拉。”
鶯鶯和燕燕,看著張白眼光精光閃爍。這會更是大發慈悲,還有獎勵,卻是沒有一點兒歡笑和喜悅。
他們知道,像有獎勵。
不像,那肯定是非人的折磨。
“不像的話。”張白的眼神,像是刀子一樣掃在兩人身上,開口低聲的道:“我會讓你們人比花嬌,在你們身前描上一點紅。”
身前描上一點紅,當然是在他們身前最為偉岸的地方,用刀子精雕細琢一番。
血跡斑斑,自然更為紅豔一些。
他是張白,紈絝二世祖張白。
不講道理,不講良心道德,隻憑喜怒。
殘暴無良,荒淫無度。
吳敵回到了草屋,當即開始在後院研磨新采的藥材。研磨好了之後,開始給孫渺換藥。
換藥之後,孫渺起身下了床,望著吳敵,開口歎道:“這一趟百玄山之行,真是一波三折。終於要回去了,趁著這最後的一點時光,你扶著我好好看看這兒的風景如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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