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後,墨折離一人出現與影衛們策馬趕路。
空間臥室裏。
蕪芊塵望著天花板挺屍,不想動,所以不動。
陷入沉思中……
考慮著離家出走的可行性。
直到晌午。
墨折離走進臥室,蕪芊塵都沒有想過要動一下手指。
蕪芊塵隻是斜睨一眼某隻春風得意的臭狐狸,又無趣地收回視線。
墨折離坐在床邊,看到蕪芊塵不想理睬他的模樣,有些心虛,昨兒個沒克製住折騰狠了,問道:“王妃,午膳想吃什麽?”
蕪芊塵翻白眼,不想理會。
半晌美人兒不回應,墨折離伸手,本是想給王妃攏被子。
蕪芊塵伸手做刀狀,“臭狐狸,離我遠點,再敢放肆,我非殺了你不可。”她好像也不能怎麽樣。
墨折離眼裏全是笑意,一把抓住纖纖玉手,並沒有放肆動作:“抱歉,沒克製住,下次我輕點。”
“信你才有鬼。”
“還疼嗎?我給你揉揉。”
“一邊去,少扯,讓你按揉,隻會腫得更厲害,你就不能克製點?”
“王妃太香甜誘人了。”
“怎麽,怪我咯?”
“怪我。”
“餓了。”
“好。”墨折離起身把人抱起,朝樓下走去。
蕪芊塵手不客氣搓著墨折離的臉,帶著幾分報複的力道。
墨折離不在意,輕聲詢問:“王妃,想吃什麽?”
“隨便吧!”
“天氣炎熱,清淡些好。”
蕪芊塵心念一動,“降火的,給你自己降火。”
“可是王妃說的,我技術太差。”
一說這個,她就忍不住磨牙,“臭狐狸,別拿雞毛當令箭。”
“王妃說的。”
她後悔了,為什麽會嘴賤,非要頂風作案,好了,這下報應全由她自己擔著。
兩人都不是含蓄,憋著不放的人,虎狼之詞從來都是張口就來,氣場本就不相上下,誰也不遑多讓,有了合理合法的身份,隻會肆無忌憚,愈發瘋狂。
“斯文敗類,嗬……男人,果然善變。”
墨折離將蕪芊塵輕輕放下,刮了一下美人鼻尖,語氣溫柔:“一切都是為夫的錯,夫人寬宏大量,不與我計較,可好?”
“去去去……”蕪芊塵沒好氣推開麵前的男人,她自己也很清楚,隻要趕路這男人不會對她怎麽樣,大是大非麵前,一向都是隱忍克製。
墨折離將葡萄端過來,拿出青瓜開始一絲不苟地削皮。
蕪芊塵看著桌上洗幹淨的葡萄,道:“我想去蒲家村看看。”
“好。”
“說起這個,我想起一人,蒲家村村長趙錢,當初我們在那艘花舫船上遇到,後來如何了?”
“已經抓捕歸案。”
“什麽時候的事?”蕪芊塵放下手裏的葡萄有點驚訝。
“出南詔國的時候,此事皇兄處理的。”
蕪芊塵問道:“放權嗎?”
墨折離轉身將水果沙拉放到餐桌上,“放一半,軍機處不放,那小子現在還震懾不住那些老家夥。”
蕪芊塵拿起叉子,將裹滿沙拉醬的聖女果送入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