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麽嚴重啊。”水夢喃喃,想起恩人毫不留情的對王爺出手的樣子,心裏歎了口氣。
“死不了就好。”大牛的話簡單多了。
景衡冷哼了一聲:“辟方到底怎麽著你們了,好歹是位王爺,給你們的俸祿。”
“王爺待我如何,我可不計較。可他待恩人不好,我就看不起他。”大牛挺直了身子,粗喉嚨道:“就算現在王爺待恩人好,那也是恩人待他好換來的。”
水夢輕扯了扯大牛的袖子,暗示他不要再說了。
景衡冷笑:“那都是過去的事了,一直緊糾著不放有意思嗎?”
“景公子,”水夢在旁忙道:“我和大牛今個來,就是在想如何才能讓王爺和主子和好。”主子畢竟跟了王爺,盡管現在沒了記憶,可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啊。
大牛冷著臉倒是沒說話了,他心裏雖不喜歡這個王爺,但對於王爺和恩人變成這樣,也不見樂啊。
也正在這時,床上的應辟方猛的睜開了眼。
“辟方?”景衡驚喜的道。
應辟方的臉在燭火之下異常的蒼白,毫無血色可言,整個眼圈也都是青的,他勉強讓自己起身:“夏青呢?”
“這個時候你還……”景衡翻翻白眼:“她能有什麽事?”
“她,她沒跟封軒走吧?”應辟方緊問道。
景衡,水夢,大牛:“……”
“王爺在胡說什麽呢,主子怎會是那樣的人呢?”水夢忙道,主子都嫁給了王爺,又怎麽可能跟別的男人走。
怎麽不是那樣的人?不過這句話景衡隻在心裏說,那個夏青的言行早已不是常人能理解的了,麵上,他道:“他就在你對麵的房裏。你大可以放心。”
“扶我起來去她那裏。”
“不行。”景衡喝止:“就你這身體,哪裏也不能去。”
“那我自己去。”說著,應辟方便強行起身。
景衡的臉色黑得不行,真想就這麽甩手走人算了,他真想質問這個男人,你的野心呢?你的誌在四方呢?如今卻為了一個女人而這般做賤自己,他做得出,他看不下去了。
夜,又深了許些,淅淅瀝瀝的小雨,在靜謐中倒更像一首小曲子。
流媚端著麵盆進了屋,又趕緊將身上的小雨滴揮掉,關上門後,看到的便是尊主眨著眼晴奇怪的看著鏡子,忙放下麵盆道:“尊主,可有何不妥嗎?”
“原來我現在長這個樣子啊。”夏青用手在臉上捏捏:“倒是普通,就這眼晴怪異。”
流媚嘻嘻一笑,問道:“屬下和李忠這心裏都挺想知道尊主原本是什麽模樣的。”說完,一臉期待的看著夏青。
“你們不知道?”夏青眼晴在笑,可再怎麽笑,這眸光總是冷冷淡淡的,仿佛沒什麽漣漪般。
流媚搖搖頭:“屬下隻看到過尊主小時候的模樣。”
夏青一手托著下鄂,眯眼如月,笑眯眯的看著流媚:“在明家的靈塔內你不是看到過了嗎?”
流媚微鄂,隨即大呼:“尊主的意思是說,那畫上的人兒就是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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