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一個不留?”阮宗主精銳的眸光越發的冷肅逼人:“王妃,雖然你貴為王妃,但怕也沒有這樣的力量吧?而且這可是江陵,你這麽說,是擺明了要和明宗主做對?”
“好大的口氣啊。來人……”其中一男子突然喝道,就見在黑衣人外麵又突然出現了一批帶刀的侍衛。
“瑾王妃可別拿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另一個男人道,要是他的女人,他早就休了她了,竟敢在這麽多男人麵前如此無禮。
與此同時,那些黑衣人與帶刀侍衛迅速的衝了進來,將夏青幾人圍在中間,隔斷了除他們以外的人。
李忠與流媚已站到了夏青的麵前,戒備的守護著。
景衡擰著眉,瞪了眼依然淡然自若,好像不知道什麽是危險的夏青。
與所有人的戒備狀態不同,夏青則是看著護在自己麵前的應辟方,他的輪廓帶著一絲剛毅,堪稱完美,眉,眼,鼻的弧度合在一起,硬是勾勒出了一份涼薄,合著此刻肅殺的神情。
盡管看著很鎮定,但夏青能感覺出來他的緊張,是在緊張病弱的他打不過這些人?不管怎麽說,應該也是對她的一種擔心吧。看來,這個男人確實挺在乎她的。
夏青如此想著,原先不待見她,後來喜歡上了她?他喜歡以前的夏青什麽?
他會如此護著她,也因為她曾是以前的夏青,還是認為那時的夏青還會回來?
以前的事她不知道,但現在他的情況她至少是看在眼底的,哎,可憐的娃。
不過不管如何,她相信那時的自己,沒有選擇離開他,說明這個男人身上應該還有她所所欣賞的一些東西。
長時間沒聽到什麽響動,應辟方側了側頭,卻見夏青正笑眯眯的看著自己,心中微鄂,臉上卻不表露,倒是護衛外的阮宗主冷聲道:“瑾王妃竟然在此刻都笑得出來?”
夏青沒搭理他,依然微笑的看著應辟方,一會道:“你這孩子,讓人越看越喜歡了呢。”
嘎,嘎,嘎,嗄——
所有人,都隻覺得頭頂烏鴉飄過。
應辟方難得傻愣了下,特麽的她這一副長輩看晚輩的眼神是怎麽一回事?明明是一張年輕的臉,他硬是看出了一份慈祥?
一定是他眼花了。
大牛和水夢是越來越不明白他們的主子是怎麽想了的,這話說得好讓他們惡寒啊。
流媚再次悄悄做了個鬼臉,卻見李忠正一臉同情的看著應辟方王爺,想到未來可能發生的事,心裏也樂開了,嗬嗬,哈哈——
見所有人都沒理他,阮宗主眯起了眼,轉身對著眾人道:“大家方才也聽到瑾王妃的話了,她這是要強搶百姓的孩子,就連明宗主的麵子也不顧,甚至還要對我們‘一個不留’,大家說怎麽辦吧?”
“先軟禁她,再將她送給朝廷發落。”
“既然瑾王如此昏沉,那我們也無須給他麵子。”
“不錯,這樣欺壓百姓,算什麽王爺?”
阮宗主肅稅的黑目看著應辟方,他們暗中較勁了幾次,他損失了不少的人,對他早就想對他除之而後快了,難得他會受到如此重傷,正是滅了他的好時候,便對著自己帶來的侍衛道:“都聽到了沒有,給我拿下。”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