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坤瘋了!
十年前的事已經過去了傅雲飛不在乎!
可是令狐坤此次居然要拿蘇冰……傅雲飛心底提醒自己,他早該想到的。
令狐坤就算勉強不懷疑他,就絕對不會放過蘇冰。
心煩意亂的走著,身後忽然一串腳步聲靠近。
那深深弓著腰的奴仆朝傅雲飛行禮,壓低的嗓音嘶啞難聽。
“左掌使大人,外城出了些事管事吩咐奴才來請您過去一趟。”
傅雲飛皺眉,垂眸一看那奴才眼底飛閃過驚駭。
立馬抬頭打量四周,傅雲飛皺眉神情不滿。
“你膽子也太大了!這裏還是令狐坤的住處!”
“我如今模樣有誰能認出來?”
傅雲飛不可置否,但也的確沒得話說。
君澤天的偽裝某個層次上來說隻要他不想暴漏,沒有誰能現。
麵色陰沉,傅雲飛淡定開口:“帶路吧。”
“左掌使大人請!”
路走偏鋒。越僻靜荒蕪,四周不見人煙。
君澤天和傅雲飛同時抬眸對視一眼,下一刻兩人身影消失。
隻聽“噗通”幾聲,暗中紛紛被丟出幾個影衛。
軟軟倒在地上昏迷不醒。
君澤天拍拍手,漫不經心的搖搖頭。
“看來令狐坤開始懷疑你了。”
傅雲飛沒有做聲。淡然看著君澤天眼神疑惑,“你怎麽來了?”
“冰兒擔心你,我就來看看。”
聽聞蘇冰,傅雲飛神情頓時柔和幾分。可隨即,一眨眼陰沉下來。
抬頭看向君澤天,“剛剛的話你都聽見了?”
“十年前是怎麽回事?”
麵對君澤天的質問,傅雲飛麵色複雜。
躊躇遲疑著,傅雲飛醞釀一番方才開口。
“十年前我還不是天極城左掌使,隻是一個管事。今日聽令狐坤這麽說,十年前子車月白被驅逐應該另有原因。”
“除了是令狐坤動了手腳還能是什麽?”
“十年前的事現在說也沒什麽用處。君澤天你該想想此次十年盛會你要怎麽做!”
傅雲飛眉頭緊鎖,“令狐坤打定主意要對幽月城下手。蘇冰也是他眼中釘肉中刺,你若不想牽連危害蘇冰最好遠離!”
“嗬,遠離蘇冰?”
君澤天嘲諷冷笑,“你以為這樣令狐坤就不會對冰兒下手嗎?”
“除了我還有誰能保護冰兒?”
傅雲飛神情一窒。的確,他無法保障蘇冰絕對安全!
心情沉重,種種壓得傅雲飛喘不過氣來。
神情複雜抬頭看向君澤天,傅雲飛問:“你想怎麽做?”
“我想怎麽做?”
君澤天眼簾低垂,狹長魅惑的蘇眸中幽幽閃爍冷光。
雙手背負在後,君澤天目光平視遠方湖泊。
風平浪靜,一如此刻局麵。但他們都知道,很快暴風雨就會席卷而來。
天極城和幽月城就像夾雜在暴風雨下的一葉扁舟,勝負隻能活一個!
“天極城收到密信。幽月城肯定也收到了!”
傅雲飛皺著眉,“你如今身在天極城,幽月城肯定聯係不到你。”
“你若想要布局應對令狐坤,必須離開這兒回到幽月城去!”
“我當然會回去。”
君澤天眸光越暗沉,“但我要帶上冰兒一同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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